“老子自己的媳婦兒咋就不能看了?”
季春花忙道:“今......今天!”
她眼尾都泛著淚光,原本是掐著他,現在變成討好似的輕撫。
蚊子叫似的求他,“就今天,成嗎?”
“段虎,求求你嘞。”
季春花腦瓜笨,也不會說瞎話兒,只會想啥說啥,“我不是故意矯情,不想讓你瞅。”
“我又不是啥大美女,有啥不樂意叫我爺們兒瞅的。”
她抿抿唇,壯著膽子頂著綿柔雙眸認真地看著他,想讓他瞧出自己的誠懇,
“我,我是真的臊得要命。”
“在跟你結婚之前,我甚至都沒跟不認識的男的說過太多話......更別提搞、搞物件兒啥的——”
段虎橫眉打斷,“廢話,說的跟他孃老子搞過一樣。”
“啊?”季春花成功被帶跑偏了,“......你,你也是嗎。”
“......艹。”
段虎想,還好意思說他媽呢。
他自己不也揭老底兒了。
“別那麼多廢話,把你那小嘴兒閉上,咋這老能叭叭兒?”
段虎耐心快耗光了,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
季春花被丟進軟軟的被褥裡,瞬間陷進去。
因慣性往後一倒,卻半點都沒像她扯謊的那樣,被底下的幹果硌著。
她下意識瑟縮,卻見段虎已經轉身。
直沖著門口走,嘴裡還罵罵咧咧,“不知道的還他娘以為你是哪家的大小姐、還是祖宗了,”
“這老難伺候。”
可他雖然這麼罵著,卻還是抬手拉下燈繩。
外間黑了。
裡間只還剩下炕桌上的一盞煤油燈。
段虎黑著兇悍剛硬的臉,大步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