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天的時候就尋思吃嘴兒這事兒來著。
這一親上,逐漸就減緩了掙紮。
甚至忍不住産生些僥幸心理。
不、不然就整會兒吧,沒準順著他,就整不了那麼久呢。
整就整吧。
她、她其實也有點想......
可、可能是因為滑溜溜兒香噴噴吧。
......再,再摸摸吧。
怪好摸,怪上癮的呢。
如此想著,季春花便一邊生澀又大膽的回應,一邊再次勇敢出擊。
然後......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她很快就後悔了。
後悔到哇哇大哭,卻很快又被段虎兇蠻地堵住。
“......”
“......”
末了,她頂著滿頭大汗,崩潰得捯著氣兒,缺氧一樣,斷斷續續道:“不,不摸......”
“我不摸滑溜溜兒了......”
“也指定不會再笑話滑溜溜兒了。”
“求——”
“唔——”
段虎在她唇間混不吝的笑了,
一把拽住被,更嚴實地把倆人卷進去。
“說啥呢?媳婦兒?”他像流氓土匪一樣咬她脖子,嘶沉喑啞道:“你爺們兒可為你洗了半拉鐘頭嗷。”
“你說不摸就不摸了?”
“來,順便再摸摸別的地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