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言言臉上笑意斂去，實在忍不住了，拿出來了一根菸，也沒有點燃，就在嘴裡叼著，含含糊糊的道。
“不知道。”
林知知怒目圓瞪。
蔣言言和她對視片刻，倏然一笑。
攤開手。
“你別看我，我是真不知道，而且你那套理論，根本沒什麼道理，男人哪裡會在意這個？”
林知知搖了搖頭，滿臉不贊同。
“你早就知道陳琦不是那種胡亂來的，否則怎麼可能到現在都沒有和你在一起？還是你覺得，你魅力不夠？”
蔣言言拿著煙的手一僵，直起身子。
“你是在挑釁我作為狐狸精的尊嚴！”
林知知哼了一聲。
蔣言言嘆息一聲。
“算了算了。怕了你了，我嫁給他，他不會吃虧的，我可以幫他把陳家把控在手裡，互惠互利，總歸是誰也不欠誰了吧？”
蔣言言攤開手。
“你不用怕他吃虧，你知道的，我們好不容易有現在的修為，若是不把塵緣結清，是不可能走到最後一步的。”
“不過，我覺得陳琦這小子，倒是有點意思，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了黃仙的氣息，沒猜錯，他應該是開始供奉黃仙了吧？”
林知知也覺得稀奇。
她看過陳琦的命格，有點小難但沒有大災，普普通通有點小富貴的命，居然能惹來兩隻大仙。
也是稀奇了。
蔣言言打了個哈欠，背後出現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伸了個懶腰。
“幫我盯著點兒人，好久沒變成本體放放風了。”
下一刻，衣服落在地上，從裡面爬出來一隻毛絨絨的白狐狸。
只比成年的田園貓大一圈，毛色雪白，月光下極其漂亮。
背後一隻大尾巴甩來甩去的，十分好看。
它圍著林知知晃了一圈，就蹦躂到一旁的花圃邊上，兩隻前爪抬起，虔誠的對著月亮閉上眼睛。
林知知是聽過狐狸拜月的，這是狐狸修行的一種方式。
但是醫院人來人往，哪怕是晚上，也有人來回。
無奈之下，林知知捏了個陣法，將她和蔣言言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