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機裡的陳凘聿穿著白色毛衣,繫著黑色的圍裙,頭發自然的耷拉在額前,一股少年感突然襲來,或許是因為少了平時的淩厲感,並且他也才不過24歲。
次日一早,陳凘聿就開車帶著舒舍予去了聖誕老人村,他早已安排妥當,一下車舒舍予就坐上了雪橇,並沒有向其他旅客一般在那等待。
舒舍予拿出放在包裡的相機,她對著前方拍了一張,又對著陳凘聿拍了一張,陳凘聿並未躲閃鏡頭,而是任由她拍著。
等她拍夠了,就換陳凘聿給她拍。
雪橇很慢,慢到舒舍予都沒耐心坐下去。
一圈終於結束,舒舍予站在一旁和馴鹿拍了一張合影,又像旁邊的工作人員詢問能不能為她和陳凘聿拍一張合照。
工作人員很熱情的答應了,還找了一個人較少的地方給他們拍。
“咔嚓——”
按下快門的一瞬,時間就如同定格在一刻,記憶也在這裡封存。
相機的裡的戀人牽著雙手共同面向鏡頭,舒舍予的頭偏向他,笑意盈盈。
第二日,陳凘聿帶著舒舍予回了芬蘭的首都赫爾辛基,兩人一起去了聽了岩石教堂的音樂會。
下午,兩人就收拾好行李前往了挪威特羅姆瑟。
到的第一天,陳凘聿帶著舒舍予去追鯨,挪威的雪已經化了,也已經沒有那麼冷了。
在輪船上,舒舍予看著一條條的鯨魚從海面躍起,她拿起相機拍下這一幕幕的瞬間。
正當她回頭看向陳凘聿時,就看見後者正拿著手機拍著自己。
照片是定格記憶的一種方式,同樣也是定格幸福與愛的方式。
第二日,等舒舍予醒來時就不見陳凘聿的身影,桌面上擺放著餐食還有紙條。
“我出去買點東西,一會就回來。———陳凘聿留。”
舒舍予不知道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寫的,但現在已經下午三點了,估計出門應該有一會兒了。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等她收拾完陳凘聿就回來了,他將她相機的裡的照片洗了出來,短短幾天就拍了這麼多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