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孟柒娣的大力氣,凌金銘直接睜著眼說瞎話,“更何況還有趙知青可以作證,你就是被人抓到了,想跳下去逃跑。”
張強急得喊道,“你胡說!他們兩個是一夥的!這女人還拿刀子說要割了我舌頭!”
那個女人會好心救他?她是把人支走爬下去殺他的!
一旁的趙有為眸子閃了閃,推了推眼鏡抬頭。
“這位同志,請不要隨便冤枉人,我和孟同志不熟,我阻止了你行兇,你就跳下去了,等我喊人回來時,孟同志的確是在下面被綁了,我們村裡人可以作證。”
隊長連忙點頭,“這個我可以作證,小柒的確是被你綁了,還是金銘下去解綁的,這位同志,你說我們小柒要割你舌頭,你有證據嗎?”
張強愣住,下意識指了指自己的嘴,“我嘴和舌頭被她割破了。”
“你確定?”凌驍聲音冷戾。
“我……”張強伸手摸了摸嘴唇,絲絲鈍痛傳來,他心中一喜,“看!我嘴受傷了,就是她用刀子割的!”
“你!”孟柒娣憤恨的從凌驍懷裡抬起頭,聲音似是哭啞了。
“你胡說八道?你叫誰看都知道,你這傷就是磕碰的!你嘴皮還在上掛著,隊長,幹事員同志,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啊……”
說著她又趴在了凌驍腿上哭了起來,似是滿腹的委屈。
凌金銘體貼的遞了面鏡子送到他跟前,“呶,瞅瞅,磕的吧,別啥都賴我嫂子,她膽小,平時在家我驍哥刀子都不讓她碰呢。”
一旁的趙有為再次推了推眼鏡,“是磕的,刀子割的不是這樣的。”
幾個人一唱一和,張強哪裡還沒不知道自己這是被人串詞了,他急吼吼道,“好,我就不隱瞞了,我是這女人的姘頭!其實今天就是她約我見面的。”
“咳咳!”凌金銘被口水嗆到。
張強見幾人都愣住了,有些得意,“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她說她男人腿瘸了,讓我帶她走,結果被人抓到了,這女人轉身就把我踹了下去,你們要是不信,我也沒辦法。”
糾察隊兩個人看向孟柒娣兩人,“他說的是真的?”
“你們問她能問出來啥,她叫孟柒娣,家裡有個姐姐。”
凌驍眸子半眯,“都能知道我媳婦家裡人,這是熟人作案嗎?你說我媳婦讓你帶她走,她還會帶著我侄女去跟你幽會?”
張強嘿嘿一笑,“這你就不懂了,她讓我帶她走,順便把那小姑娘賣了當路費。”
張強胡說八道,孟柒娣可不能忍,她坐起來時,臉上毫無淚痕,目光幽深的看向張強,“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