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把人給拉起來。讓人跪著多不好？”小舞皺著眉頭對旁邊的人說道，“這還沒有過年呢？再說了張嬤嬤現在這個樣子，怎麼給小輩掏錢，是不是。”
旁邊押著那個青年的人趕緊會意，拉開了那個青年。
小舞走上前去，她對張嬤嬤說，“張嬤嬤，您說還是不說呢？您看看，您說了後，我就放您回去，也放您的乾兒子回去，並且一根寒毛都不少的給送回去。而且今天在這裡所發生的事情，您不說，我不說，我相信您兒子也不會說的。那您回去還是那個吆五喝六，高高在上的張嬤嬤了。以後，小舞見了您還是要點頭哈腰的，您說是不是？”
“你想讓我出賣我的主子？”張嬤嬤不屑的反問著，“你只不過是蔣洛黎身邊的一條狗而已！你有什麼資格來審問我？讓蔣洛黎來！”
“哎呀，張嬤嬤，您可真是為難為難我啊，我家王爺不見了，您不是也知道嗎？”小舞笑著說道。
“再說了？張嬤嬤，現在，你可是在我手下，我勸你……”小舞的表情和語氣突然一變，變得有些可怕，那是她多年隨著蔣洛黎南征北戰積攢起來的殺氣。
她身上的殺氣，那裡是張嬤嬤這個嘍囉見過的。雖然張嬤嬤手上也沾了不少的血，但是與她這個每次打仗起來把命都堵上的人來說，簡直不夠看的。畢竟，她跟她家小姐每次出征回來，都是從那個猶如人間煉獄一樣的地方回來的。
“動普通百姓，是你們蔣家軍的原則嗎？”張嬤嬤出聲訓斥，企圖讓小舞害怕，收起她身上的那股子殺氣。
“普通百姓？”小舞笑了，“現在張嬤嬤也知道我抓的人是普通百姓了。但是張嬤嬤之前對那些人動手的時候，怎麼不說那些個人是普通人呢？”
“是，動普通百姓，不是我們蔣家軍的原則。但是這個人，不是普通百姓，他可是你張嬤嬤親生的兒子，不是嗎？張嬤嬤？嗯？”她的這一個“嗯”讓張嬤嬤不由的心裡緊張了起來，她掩藏了那麼多年的秘密，被人給挖了出來，就那麼大大咧咧的放在青天白日下。
“什麼？”旁邊的那個青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您不是我的乾孃？而是我的親孃？”青年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他喃喃自語道，“所以我不是野孩子？我是有孃親的人啊。可是……可是……我為什麼會被您給扔了啊？”最後的一句話，青年的臉上已滿是淚痕。
“兒子，孃親對不起你，真的是迫於當時的時勢啊！”張嬤嬤聽到那青年的話，她聲淚俱下的說道。
“我原本是想繼續瞞著，保你一輩子平安的，但是既然你現在已經知道了。認了我，那麼你也就是主人的手下了。”張嬤嬤的話中突然夾雜著一股破罐子破摔的狠勁。“你知道嗎？我認你的時候，我就在你的身上下了毒，你的妻子也下了。知道我為什麼每個月都會去看你嗎？給你們送吃的，送酒。因為那酒裡面就有解藥，但是解藥並不能徹底解你們身上的毒，只能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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