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長劍橫掃出去,眼前這片赤紅雲彩便會被打散。
諸龍象抬頭,那些流動的雲彩倒影下來,湖泊水面大片泛紅。
宛若宣告著夕陽落幕,一切重新歸於寧靜,待到新的一天到來,舊一天的雲彩也不會再回來。
“玄天、道院。”
他這時候,猛然想起來那個張口閉口就是打架的風雲。
又忽然從記憶微不足道的一角,看到了一個少年駐足舟頭,風輕雲淡,神情含笑。
舟影離去,那一面不出彩的令牌在風中搖晃出來一個弧度。
“玄天”二字陡然之間,因為回憶緣故,從模糊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龍象啊,是師尊對不住你啊,以你的天賦,可前往最好的地方。”
師尊前日歉意又愧疚道。
諸龍象目光重新化作潭水一樣的冰冷寂靜,與此同時還有一股堅定。
“師尊,不必如此,我本是天山宗之人,又談何最好之地!”
湖水漾開一道漣漪。
重新化作了平靜無波。
遙遠的地方,有少年挑起眉頭,看向天空,有一道流火星墜落。
“好也,好也!”
“又有好人出現了,又有架可以打了!”
風雲朝天笑道,手裡握著的一把劍器同樣也躍躍欲試。
“不過這道流光我好像見過,嗯?是打過一架的人?”
“好!我就在這裡等你了!”
某處微不足道的山城裡面,亦有少年人從幽州出發,跨越山與海,又穿過莽莽山脈,聽到了那最近風聲呼嘯的訊息。
“看來,我的選擇沒有錯。”
他人如何口述越家昔日輝煌,愈發襯托另外一者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