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假事,還是去年發生在隔壁縣的真人真事。
那一場腥風血雨,讓無數修士都不敢貪墨,生怕一伸手就被人斬落頭顱。
苦修士不擔心,擔心的是苦修士背後的靠山。
“你說他不像苦修士?”白守財搖了搖頭,老眼裡面看穿了自己這個大兒子的心思,“天下那麼大,苦修士又不是隻有一種。”
“之前那位苦修士,修行戒律,他殺人是秉持自己的道。”
白大公子有些愕然,他倒是不知道那段經歷的內情。
還想再問下去,但白守財已經擺手:“不說這些了,總之接下來沒有其他事不要打擾那位。”
“修行路漫漫,你也要提高自己修為才是。”
其他家族裡面,其他人同樣如此告誡著自己的族人後代。
僅有的寥寥兩次見面。
陸清已經給不少人留下來了印象。
那就是這位仙師,是真不管事。
還那麼直白說出來,顯然是不會參與幾個家族的那一堆破事裡面。
這麼隨意放權,讓有些人懷疑目的,也讓有些人隱隱察覺到他的漠然。
對於陸清來說箇中內容十分簡單,他只想在這裡安穩待夠一年,一年後便立馬走人。
他又不是操弄權術的高手,和這些人鬥心眼子,他是鬥不過的,但陸清來這裡,又不是和他們爭權奪利,說句實在的,道院的份額要有,他的份額也要有,其他的你們隨意。
只要不是妖獸獸潮到來,就算幾個家族鬥死鬥活,他都漠不關心。
陸清到來這裡又不是當保姆的,隨著修行之後,每一次閉關修行,陸清都在細細打磨著自己道心。
碾壓過去那一次的死亡陰影之後,陸清愈發變得從容隨心。
不過他也不會把自己置身險境。
這次到來靈臺縣,他更是藉著突破的那次,細細掃描過這裡的每一寸地方。
沒有發現什麼機緣,也就只有江水那處老鱉沉睡的地方,算得上是一個良好的靈氣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