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也未曾見到。”
“什麼?”
時非謝淡淡道:“她自願挫骨為灰燼,斷去飲光刀。”
而時非謝遭受懲尺劍反噬,才有了額間一行血色封行文。
江水聽到這裡,只道故事即將結束。
她看著微生紅菱眉間的紅痣,忽而開口打斷:“就如同你眉心這點?”
微生紅菱只道:“若我說是,那你該是自比晏洗兵,還是昭邕公主。”
江水笑笑:“能勞紅菱費心若此,自當不會亞於昭邕公主。”
定北軍中晏洗兵素有威嚴,無人敢打擾她與恩師的談話,軍醫焦急了許久終於忍不住想去喊一喊主帥。
晏洗兵掀簾而出時,正好碰上面有菜色的軍醫。
“將軍您終於出來了!快快快,藥快涼了!”
她頷首便隨之上前,身後親信掀開帳簾,晏洗兵回頭一看果真再無師傅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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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人間諸多事,便如出槍,在無迴旋之勢。
晏洗兵明白師傅此來,只為一件事。
但多年未見,她想,這最後一面還是要高高興興為好。
“什麼!修平將軍戰死!”
儲昭如今已是不惑之年,晏洗兵也已經有近十年未曾回到過京州。
從嶼尚之役,到之後攻打汶國,萬國,安國,四處征戰累累功勳。
她的捷報頻頻傳來,可她卻再也未曾踏足京州一步。
即便是早些年穆家兄弟叛國,京州局勢瞬息萬變之間內政危如卵累,儲昭一時不慎險些駕崩。
晏洗兵也只是派了五萬親兵回京州,待到局面穩定再回邊境。
修平,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