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霜滿眼瞅著江水提刀欲打,憋著笑拉著,好生勸慰:“總歸是姊妹兄弟,不置氣了。”
江水點點頭,哼了一聲和洛霜滿一道走著。
沈眠星看著剛才的一幕,哥倆兒好地摟著卿哉的脖子。
他說:“別說尋常女子了,走江湖的姑娘也沒有這麼——”
好一會遣詞造句,沈眠星吐出了兩個字:“彪悍”
卿哉樂不可支拍拍他的背。
洛霜滿又在咬耳朵,算是回敬江水給自己和那個夯貨拉皮條般,她說:“許是人家喜歡你呢。”
這話的前情,正是江水和洛霜滿說,卿哉那個傻不愣登腦子轉不過彎的,婚約出了問題便來找自己,她又哪裡能幫什麼。
聽到洛霜滿這樣說,江水有些詫異:“你怎麼這般想?”
轉念一想,畢竟她告訴洛霜滿的都是遮遮掩掩的真相,人家怕是誤解了。
卿哉聽在耳中,卻在江水眼神飄過來時拉著沈眠星走得正常。
步履穩健,年少英才。
江水忽而對洛霜滿說:“我與他不過是本質相似罷了。”
只不過是足以惺惺相惜,如攬鏡自照。
“如此啊,我失言了。”
洛霜滿帶著些遺憾道。
如此相安無事又走了好一段,忽而異象突起,
踏於雪中無聲不起人警覺,江水突然開口說:“等等!”
餘下三人也都不是愚蠢之輩,見此也都停下腳步,卿哉已先一步收斂周身氣息。
她感受到了不遠不近的殺意,並不純粹,只是隱秘。
緩緩地抽出了那對尋常的刀,這些日子與沈眠星懲尺劍不小心碰撞幾次,左手的刀斷了一半,右手的佈滿豁口。
江水卻還捨不得扔。
此刻拿在手中,江水努力感知著著股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