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值得託付重任,交與性命的那種。
這也真是件,頗為可笑之事了。
接下送書信與魏呈蕭這件事也是她的私心——生桑自幼便十分崇敬魏先生,她有心為了生桑與魏先生交好。
何況江水對於魏呈蕭也是有仰慕的,她小時矇昧不解其他時也曾一心崇拜這位京州狂客,接下來第一樁事來豈不是兩全其美?
且以她的輕功路數,也不至於會被逸王發覺,只是對於被寸亦劍陡然拉近與逸王的距離她還有些糾結。
至於那第二件事?
她若是應下了豈不是還要正面與逸王交鋒?她可不是什麼正道官場上人,沒有這個必要。
寸亦劍啞然,她素有機瑾之譽,可江水這般姿態卻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她至今還記得先生對於江水的評價,這才鄭而重之地跪求,可現在這個局面她著實未曾想到。
被封為點酥郎的寸亦劍其實也知眼下絕非無寰轉之局,可莫名地她直覺江水可以相助於自己。
江水嘆息。
自己只是個苟活於世的小人物,痴心於江湖中留名已然是執念,這朗朗乾坤又哪裡輪得到自己來匡扶?
不再看寸亦劍的目光,她只說:“寫信吧。”
這車廂內飾奢靡,與寸亦劍的傲骨全然不符,唯一的好處就是事物一應俱全。
就連紙筆都是上好的。
江水冷眼看她寫信,言辭錚錚,不過寥寥數字,寫得極為順暢似乎已在心中寫下百餘回。
可這與江水又有什麼關係呢?
看著寸亦劍將信自己吹乾,收入信封,雙手奉上,江水也雙手接過放在了懷中。
忽而想起方才她所說的素聞姑娘武藝卓絕,江水有意窺探逸王所思,遂開口問了出來。
雖江水並不曾應許自己的第二件事,寸亦劍還是為她解釋清楚。
原來她雖為逸王黨派,但沒有得到逸王多少的信任,因而她並未面見逸王幾次,至於江水更是未曾聽見逸王提起過。
想來也是,以逸王的城府哪能與寸亦劍多言無關之事呢。
至於先前她所言的,不過是在北上路上恰好聽聞了有關江水的傳聞,加上當時草棚外的驚鴻刀法所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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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江水有些失望,寸亦劍對於逸王確實知之甚少,先前魏呈蕭先生所言果然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