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生桑與你有什麼關係?
耿玉兒與你有什麼關係?
啊城又與你有什麼關係?
我們就算了,好不好?
江水看向那洞口透過來的一絲光亮,隱隱有塵埃在光縷中紛然如蜉蝣。
對著自己內心的聲音,輕輕說了一聲好。
人世何所苦?
江邊攬鏡江水清,江邊浣衣江水濁。
青陽雨萬戶,猶有舊草枯。
炎節白日長,鳴蟬長厭處。
商秋千畝金,一稅飢腸轆。
寒辰頹槁木,不許復青時。
短生壯心墜塵波,尺素不捨葬體膚。
願為山中石,願為鏽生劍,死生相同求不得。
求不得,可奈何!
勸君渴飲盜泉水,勸君赤骨作豔歌。
唱的是,死生顛倒;
也笑稱個,視死如歸。
江水放鬆的那一瞬間,撕心裂肺直達骨髓的疼痛瞬間淹沒了她,她如溺水之人主動放棄了浮草。
陷入重重夢境。
夢中江邊柳,一一系風流。
清晨小小的江水與孃親一同站在渡口等著她們的父親和丈夫,如果潮信如期,今天應該是個團員的歡喜日子。
“娘,我有點累。”
小江水才五歲,被嬌寵得很好,平日能被抱著走就絕對不願意自己走路。
她一說話,江夫人就笑了,彎腰將已經張手準備好了的江水抱起來。
用手稍微梳理了一下女兒的頭髮,又親了親小江水的臉頰:“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