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江水你多年隱居大約不清楚自己的武功。”
耿玉兒將花生米又向江水推了推,江水象徵性地拿了幾粒在手中預備聽他仔細說。
耿玉兒清了清嗓子:“便以五大派來說吧,新一輩的弟子之中,鮮少有能勝於你的。”
江水有些歡喜,又聽耿玉兒向下說。
“其實論起內力,他們應當是強於你許多,但你所練習的應當是見血封喉之法,以命搏命,誰似你?”
耿玉兒又道:“況且人家的輕功原也算是江湖之中居二無一,卻也不及你,你當高手都是什麼?這盤花生米,一抓一捧?”
江水聽罷更有些高興的意味,笑得開心,但是耿玉兒下一句話便讓她的笑容凝固。
只聽耿玉兒道:“但你這般,並不能奪武林會之冠首。”
“為何?”
白了她一眼,耿玉兒開口:“比武臺丁點大兒地界,明刀明槍得動刀子,你輕功也似廢了,更何況在臺上暗殺之術到底失了先機。”
“再說了,江水,你拿著把破刀能砍誰?”
原來如此,江水也不沮喪。
她說過取刀之事,但是耿玉兒顯然並未曾放在心上,江水也懶得再說一次。
想了想,她突然問:“你知道有位名喚卿哉的俠士麼?”
耿玉兒自然頷首。
“你覺得他如何?”
想了想,耿玉兒道:“大約是我輩江湖第一人,怎得?你還想擊敗他?”
江水點點頭,有些期待地看向耿玉兒。
他直接笑了:“你可算了,他練的劍法剛巧克你克得死死地。他呀,內力比你深厚不說,就說名劍風瑣,名家之後,你可知就連紫光山莊莊主北溯都曾敗於他劍下。”
“半柱香而已。”
江水忙打住他,她不願意聽這些,又把話題繞回來:“誒我發現耿玉兒怎麼每次和你說話都容易跑偏?先不說這些,你覺得我該怎麼教啊城?”
院子裡啊城還在扎著馬步,頻頻看向江水,眼神哀求。
大概是累了吧?江水點點頭,累了才鍛鍊的效果,說了聲“繼續”。
“你怎麼好好端端地,想起來當師傅了呀?”耿玉兒心知是為了讓越生桑以後的安全多些保障,但還是懶懶開口問。
江水學著他三分搖曳撇了他一眼:“明知故問。”
嫌棄地縮了頭,耿玉兒道:“人家好心提醒你哦,門派武藝外傳,可不是小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