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到南風館豈不是妙事一樁?”江水露出笑來,“恰巧在下最近有些窮困。”
誰知耿玉兒又噗嗤一笑:“南風館太不風雅了,與人家的美貌並不相襯。”
江水雖說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姑娘,也有些輕佻習性,但是總歸這人是差點輕薄了生桑不免有些對待上的區別。
她其實在窗外調息吐納有段時間,自然聽得這件房間之前所發生的事情。
詢問般看向越生桑,對方也有些哭笑不得,想來皮囊果然是有用的。
同樣是強迫手段的斷袖之癖,他對於耿玉兒的態度總比那殷鴉山的當家好上太多。
只是如此到底不是個辦法,他只得對江水道:“先回客棧吧,啊城必然擔憂壞了。”
耿玉兒明明還想說些什麼,丹鳳眼怒中含情,江水一邊嗯聲答應一邊掃他一眼便叫他噤聲。
藥效已然完全發作,之前還能運起一星半點的內力現在經脈卻彷彿上了枷鎖,耿玉兒很不開心,“你封了內力人家怎麼趕路啊。”
未想到這一層的江水一愣,越生桑自不必說,耿玉兒也不能運功趕路,只能靠著步行了。而越生桑才知剛才喂下的藥只是封住內力,心神微動。
“誒誒誒誒你幹嘛啊不要對人家動手動腳的!”
耿玉兒被江水陡然伸出的手驚到了,哇呀吱呀地一通亂叫。
“慌什麼,”江水覺得他實在太過大驚小怪,“你當真是個男子?”
耿玉兒哼一聲:“那可自然!”
江水看向越生桑一眼,與他點點頭後轉而對耿玉兒說道:“自然不自然再說,跟著我們身後走,等見到了啊城在考慮你的去處。”
談話間江水開了門與越生桑出了房間,耿玉兒倒也一派聽話乖巧地模樣跟上去。
越生桑目光描過四周,原來是一間廢棄的農家居所,向來方才那間是耿玉兒自己收拾出來的,將將開闢出一小塊與他相襯的地界。
路還沒走多久,耿玉兒忽然像想起了什麼,滿是好奇:“說了許久還不知道你這小姑娘叫什麼呢?多大了?可許配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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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水原本正努力回憶著路線,被他一打岔愣了一剎,卻剛好記起來了。
“上江下水,二十有三。”她答得輕快,又走得堅定了一些。
“江水?”
耿玉兒明明看起來病弱地彷彿薄薄一片,又是因為剛才的打鬥白髮有些凌亂,眼眸卻帶了好些天真的意味。
他將“江水”兩個字翻來覆去唸了好幾遍,跟在後面自己絮絮叨叨不知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