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不用打太極了,直言要求便可。
龔堯許笑了笑,含糊不明地誇了一句:“到真是個有志氣的。”
“傑兒,飛熊他的這點你可要學著些。”
龔傑抬眼看了一眼手下敗將蔣飛熊,“嗯”了一聲權做回答了。
見蔣飛熊如此上道,龔堯許也不多事,直言:“那我便直說了——”
“將你蔣家武館的牌匾砍下來,留給我帶回家燒柴去,再替你那死鬼老爹向我磕幾個頭,叔叔便不計較了。”
什麼!
縱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但蔣飛熊還是忍不住上前一步:“不許欺辱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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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辱?”
譏諷地笑了笑,龔堯許說:“武館主人都是傑兒手下敗將,還有什麼面目在開什麼武館,弄什麼鏢局?豈不是糊弄人的玩意兒?”
蔣飛熊斬釘截鐵:“武館招牌可以給龔前輩,飛熊也可以對龔前輩三叩九拜!”
“但!”
“飛熊不會替父親向你跪下磕頭!”
龔堯許驟然拍掌,也高聲如喝彩:“好!”
“可是我憑什麼要聽你這個敗家之犬的話?”
蔣飛熊直直與龔堯許對視,話音擲地有聲:“蔣飛熊願簽下生死狀,再與龔傑一戰!”
龔堯許此番怔忪片刻,終於真情實感笑了起來:“是那個老賊的孩子。”
他頭也不回:“傑兒!”
龔傑上前一步:“義父。”
“成全他。”
所謂生死狀,也不過是蔣飛熊震聲將一切言明,呵令其外弟子眾人只許收屍,不許報仇。
眾人靜默,一如出斂。
玄鐵連鎖刀第二次虎虎生威地看向了蔣飛熊,他將斷槍踢起握緊,也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