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笑呵呵接過,打眼一看收到袋中便去舀酥烙,他又說:“聽公子這話是來這裡吃過的吧?只是我記不得還遇到過公子這樣的人物賞臉呢,哈哈。”
儲誠庭伸手接過兩碗酥烙,一碗遞給江水,一碗自己留下。
他道:“那是在下是走著來的,想來老闆生意紅火,記不住了。”
老闆一直是笑臉迎人,聽見這話想了想說:“嗨,那該是我忘了,不過你這腿也沒什麼,你看我們攝政王不也是個瘸子麼?”
儲誠庭搖搖頭卻也沒說什麼,只是用勺子舀了一口,送入嘴中後回味了片刻。
他忽然說:“味道還比當年更好些,老闆手藝有長進。”
老闆跟著說:“誰不是呢?這以前剛學的時候,買了一堆材料也不會熬製,現在手熟了,每次都剛剛好,甚了不少錢。”
“不然我家那口子也不能讓我不漲價啊不是?”
儲誠庭笑著道:“老闆是個實誠人。”
又看向江水:“可還喜歡?”
味道十分甜膩,還有著恰好的奶香,於尋常人來說或許膩了些,但對於味重的江水與嗜甜的儲誠庭而言,確實剛好的。
江水舀了好幾勺後聽見儲誠庭這般問,笑著回他道:“好吃。”
老闆看看江水,看看儲誠庭,由衷感慨道:“你們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兒,姑娘也是個人美心善的,若是我癱了,我家那口子指不定每天罵罵咧咧成什麼樣子呢。”
他對儲誠庭說:“這樣好的姑娘,公子你可得快點娶回家,不然不知道要便宜了誰。”
江水梳著未出閣女子髮髻,老闆當然是不能眼瞎到說她是夫人,自然是苦心勸儲誠庭。
聞言儲誠庭訝然而笑,看向江水一眼,而後直說:“那便託老闆吉言了,帶我們成婚之日定然可還要找老闆定幾桌酥烙來招呼客人。”
老闆忙擺擺手說不敢當不敢當。
江水捧著碗看儲誠庭與老闆有來有往地攀談著,覺得倒也是有趣,也一面衝自己嘴裡送著糖蒸酥酪。
待一碗吃淨,儲誠庭又未盡興地要了一碗,江水笑笑將空碗遞了回去給老闆。
夜風吹拂在臉頰上,因為春寒將過,寒暑未至,一時分不清是涼是熱。
只是吹動了滿街燭火,搖曳如水上燈。
江水一直推著儲誠庭走在人群之中,儲誠庭興致勃勃地看了好幾個擺著首飾的攤子,卻都悻悻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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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江水說:“實在是太過粗陋了些。”
語氣之中頗多抱怨,江水則想起了他給自己塞的那一屋子首飾,笑了笑。
江水道:“師兄不是已經送了許多給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