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等到江水剛醒來的第二日,越生桑便帶著啊城趕來看望。
江水勸他先去江安他也不答允,自然不是不放心卿哉少俠的品行,只是不忍將江水一人留在此處。
還是因為自己,江水才受了這般重傷。
這便是江水所說的離她遠一點?還不是拼著全力護住自己,他越生桑何其有幸。
莫說他不知江水曾想著放棄自己,即便知道了又如何,總還是大恩難謝,誰如聖人一般飼虎無怨!
江水自然也是不可能主動說起自己的小心思的,她當然不好意思得很。
只是她跑去越生桑屋中石卻撲了個空,問了還在房中的啊城,啊城繞繞頭只說他去看耿玉兒那個臭東西去了。
昨日與耿玉兒交鋒讓江水記憶很深刻,但是她很確定耿玉兒並不會傷害越生桑,既然這樣便讓他去吧。
不論那個“主子”是誰,他又打的什麼注意,都留待日後再談吧。
江水並沒有料到,日後她會多後悔這個決定,現下她只是摸摸啊城的頭。
啊城被耿玉兒護著,傷勢不重,這幾日比江水還要活蹦亂跳許多。江水估摸著再有幾日就可以繼續練武了。
“江姑娘你還疼麼?”
啊城十分擔憂。
自然是疼得要命,若不是顧及著嚇到啊城,江水能夠破罵幕後主使一個時辰。
但是她只是僵硬笑著,說,不疼。
“我們習武之人皮糙肉厚的,什麼傷勢沒經歷過,不必擔憂。”
啊城怎會信,神色狐疑點了點頭。
忽然殷勤問:“我家公子不在,江姑娘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大約是這孩子悶得慌,江水想著閒著也是閒著,便預備帶著啊城四處走走看看。
“江姑娘,你知道這次是誰要對付我們麼,還是那個逸王嘛?”
啊城這個問題江水也有些把握不準,但是她也不想將啊城當做不懂事的孩子糊弄過去,不然等到了葉家萬一生桑被欺負他沒心眼也護是不住他家少爺的。
思索了一番言辭,江水對著啊城道:“原先我料想著大約是逸王......不過經過那一次黑火藥的埋伏,我倒是不大確定了。”
啊城有些疑惑:“為什麼?難道逸王不是害越家的罪魁禍首麼?”
江水並沒有將越家的滅門與逸王聯絡起來,她只想著黑火藥之事大約與越家慘案有關,但是是否如她所想卻不一定。
“這我不敢斷定,若是莫後黑手是想置你家少爺於死地,不會這般埋伏,倒像是衝著我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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