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越生桑與耿玉兒他們並不知道自己曾經有過這個念頭,但是江水還是有些愧疚於自己陰暗的想法,只能不動聲色地來補償一二。
卻被卿哉攔住:“你如今需要多休息。”
江水嘆了口氣搭住他的手:“我知道,可是還是我自己配的藥藥效好些。”
卿哉見她執意如此,也不過多阻攔,只是坐在床尾,看著她顫顫巍巍邁出去一步都費事。
他於是笑著搖搖頭:“你還是靠著休息吧,我待會讓大夫帶著那個還在昏迷的問診單子過來,你有什麼需要或是要配藥儘管與他說。”
比較了一下自己拼了老命過去看耿玉兒可能半道就昏過去,和坐在床上等著人來,江水很自然地選擇了後者。
卿哉又與江水聊了些分別後的事情,他和未婚妻俆酥月遊玩了多處,兩日前她接到家中來信有事歸家,留下卿哉一人在臨近覓笛城的名山之上。
“說來原本酥月也想拉我去湊熱鬧,可惜後來她突然感覺身體不適,我留下來照料她也沒有趕過去了。”
江水聞言點點頭,原來是這個原因。
卿哉又道:“後來恰巧前兩日我送她回家的路上經過一處樹林,四處焦黑,便猜測是有人中了火藥的埋伏。”
“送完她後我便在四周多有走動,又在亦劍山石堆疊的洞口前發現了血跡,破開石塊便看見你了。”
江水瞭然點頭示意,想來也不知是何人,若是逸王要來對付自己,卻不至於用這種法子。
江水對於殺機的感覺十分準確,若是有十餘人的埋伏,在她全省情況下必然不會讓人得逞。
若是僅僅有一名斂藏氣息絕佳的,多半也不是江水的對手。
可對方偏偏選擇了硝石硫磺,也不知那幕後之人是無心還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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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無心倒也罷了,若是有意,江水忽然驚起一身冷汗,也不知是從何處得知。
敵在暗處我在明,對於江水來說不算是最不利的,只是她有些擔心其他人。
不過......
江水低聲確認:“我已經昏迷兩日了?”
“在我發現你時到現在已經兩日了。”卿哉又指出一點。
怪不得腹中很是飢餓,可惜她剛用完了藥,並不適宜吃東西,只能倒了些水喝。
說完自己的事,卿哉不無擔心地又提起先前的問題:“你可知此事大約是何人所作?”
見他堅持,想到也是他救了自己和越生桑耿玉兒啊城四人,也是能讓他知道自己猜測的。
何人所作?
江水將自己原本的分析向卿哉細細道出,卻在提到自己被鎖琵琶骨之事產生了疑問——這倒不似是逸王行事,故而都有猶豫。
一旁洗耳恭聽的卿哉自魏呈蕭論道聽到寶藏之事,已然對江水滿心讚歎。
聽到最後她並不確定,也只是感慨好友並沒有一味相信自己的判斷,是個靈巧的人。
卿哉於是拍拍江水肩膀,也不讓她憂思過多傷身:“你最近且好好休息,不管幕後之人是如何,有我在,必然不會讓你們有半分差池。”
這是個天大的人情,若是放在平日江水決計不會讓自己欠下來,她蹙緊了眉在思索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