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您昨晚走後不久,啊城守在少爺身邊睡覺著呢,半夜醒了突然發現少爺不見了,桌子上還留了問檀狗賊的信物。”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等著江姑娘回來。”
江水眼看他又要哭出來忙給他眼淚打住,無可奈何道:“只有信物?沒有其他線索之類?”
心中卻有些不明,雖說越生桑長的唇紅齒白且氣度清華,但是他們一路逃亡似得來到客棧之中什麼時候被耿玉兒盯上的。
何況自己耳聰目明,並沒有覺察到有人注意自己,那耿玉兒又怎能精確把持好時間擄走越生桑。
可眼下這些都不重要,總還是要先將越生桑救出來,誰知道那耿玉兒貓到了哪裡去。
“嗯?什麼?”
啊城剛剛又說了些什麼沉浸在思緒之中的江水有些沒聽清,擰著眉頭詢問他。
“除了信物還有一張信紙。”
啊城捧著從袖子裡面掏出來的信紙,看見江水回神詢問忙不迭遞地衝她遞過去。
接來信紙開啟,鋪面粘膩的脂粉香嗆得她皺眉,仔細看下卻全然是一封挑釁意味十足的信。
——聞有越家顏如玉,姝色不與人間同。
今夕一見知故事,原是仙官遊青松。
前世與君纏綿久,渡我相思下九重。
俠女自可向南去,檀郎枕上情不窮。
江水讀完不由暗罵,這寫的都是寫什麼狗屁不通的句子,還好意思丟人現眼留下來。
可罵完還是覺得為難,瞥了一眼啊城希翼的眼神只能開始想法子,去者已久眼下能做的只能靠她的追蹤秘術。
可憐她其實並沒有太好的方向感,卻一直奔波在路上。江水內心悵然,將信疊好,又重新遞給啊城。
“江姑娘你說這可怎麼辦啊.......”
“不必著急,帶著一個人他到底不方便應該走不了多遠,或者就近藏了起來。”
“可是這麼久了我家公子不會有事吧,江姑娘?”
江水只道:“你回去休息等我,我定然竭力救出你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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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她邊輕功飛躍出了客棧直藏在樹幹之中,疲懶如江水有些後悔,讓她殺人,給了錢一刀下去幹淨利落,讓她奔波勞累,實在讓人煩躁。
若今日被擄走的不是越生桑,她還真的可能不管這事了。
取出她自配的能夠放大自身五感六覺的藥“金零落”,仰頭吞下,喉中如起寒冰,她忙運功催化藥力流轉。
片刻之後睜開雙目的江水抽出雙刀,催動內力直向前方飛過刀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