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查到了。”
“啥？查到什麼了？”
“你之前說的那個女生，還有這家冒牌公司都查到了。”李書恆的語氣既充滿了不安又充滿了驚喜。
不安是這是她第一次委託別人跟蹤。
並且這些傢伙實在可惡，假冒誠慕的公司進行盜版，導致他們收入受損。
怪不得在國內的單機遊戲做不起來，沒有3a級的大作。
哪怕是李書恆這種之前不怎麼接觸電子遊戲的人也明白了一個道理——
盜版猖獗是沒法讓正版生存的。
這裡沒有孵化單機遊戲的土壤。
至少現在還沒有。
李書恆一顆心砰砰直跳，驚喜的原因是，透過這段時間的調查，雖然花費了一些人力物力，至少有了確實的成果。
“等等。”伊誠制止住了她的激動，在大腦裡面梳理著她剛才說的話，“你的意思是，這家公司是個冒牌公司，實際上並沒有這家公司是嗎？”
“不。”李書恆恨不得跑過來，把資料扔在伊誠的臉上，“我的意思是，冒牌是說他們也叫城慕，打著我們的旗號。”
“實際上呢？”
“實際上，這家公司是存在的。”
“真的？”
伊誠抑制不住內心激動的笑了起來。
這就是他之前說的，不怕敵人做大，就怕敵人不做大。
當這群盜版商們收入漸增，達到一定的規模之後，必然要從個體戶轉型成為合法的公司。
否則他們就沒法繼續擴大版圖。
而且成立公司的原因，伊誠自己大概能猜到個七七八八——
一是擴大規模，一是合法化，還有更適合他們內部【分贓】。
但是，這樣一來，這群之前躲藏在暗地裡的老鼠們就等於把自己吃肥了以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因為體積龐大，鑽不回地洞的那種。
“真的，而且我還查到了你之前說的那個女生，她不但是這家公司的原畫師，而且還是主要的合夥人之一。
這家【城慕有限責任公司】的總經理和法人代表就是她。”
李書恆停頓一下，說出了伊誠熟悉的那三個字——
“鄭薇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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