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午,丁凡和任重道在忙碌中渡過,也異常充實。
下午一點多,兩人才結束了一天的出診,下樓吃了一口。
本來丁凡想請師父吃飯,一早上沈琪也說讓自己去,可一看病就是下午了,這個時間請師父也不好,那就晚上再說。
自己還有兩個患者,就上樓看一看。
首先來到苗義的病房,還有兩個人在聊天,看醫生來了,就告辭離開。
苗義是一臉的感激:“丁神醫,您真是太了不起了,我幾乎全都好了!”
“嗯,看你的氣色也不錯!”
丁凡笑了笑說:“讓你住一天院,就是調理一下,昨天和早上吃了藥,現在基本沒事兒,立即可以出院!”
“太好了!”
苗義連連點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丁凡:“我是省城人,以後不管什麼事兒,只要去了省城,您就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去接您,行嗎?”
“沒問題!”
丁凡客氣著放在兜裡:“其實您也不用客氣,算幫了我一個大忙呢,以後注意一下,別太勞累就行。”
和苗義簡單聊了幾句,丁凡就告辭出來,來到孟江山的病房。
石水寬仍舊沒走,倆人看到丁凡進來,一個在床上坐了起來,一個連忙站了起來,還是石水寬笑著說:“丁神醫,我是服了,您這方式,我都沒聽說過,省城吃藥打針都不行的病,到您這裡,就是兩個袋子,治好了!”
“是啊!”
孟江山也呵呵笑著說:“我昨天睡的更好了,感覺渾身都有力氣了,不是我打探機密,能告訴我,您這裡面到底是什麼嗎?”
“說了也沒什麼,恐怕您不相信!”
丁凡想了想,也沒什麼,就說道:“您這病,說起來屬於虛病,叫夢魅,就是被邪氣侵體,我用的都是驅邪的藥方,裡面有大明、雄黃和硃砂,主要是安神靜氣,驅邪扶正的藥物,並不用吃,也不用打針啊!”
“哦!”
兩個人都驚呼一聲,孟江山問道:“我這病是怎麼得的?現在算好了嗎?”
“要說怎麼得的,無非是身體虛弱,以後注意一些,應該沒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