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舜閉上眼，忍不住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
還是，暫時不要打擾他們了吧。
……
攝影棚位置偏遠，車開了快兩個小時才抵達裴言卿所住的小區。
也就在這兩個小時之內，德爾福工作人員又上傳了幾條猛料，包括引人遐思的舞臺幕後，以及初時越抱著裴言卿冷臉離開的曖昧場面。
曾經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死對頭，卻因為綜藝再次結緣，進而發展到合拍雙人廣告、親密接觸的程度，這種展開即使放在兩個素人身上也足夠有吸引力，更何況是曾經風靡一時的rise ission組合呢？
<101nove.p粉和唯粉攻佔，各家瘋狂洗廣場，針尖對麥芒，但依舊止不住越來越多的嗑學家層出不窮地扒糖點，逐漸形成壓倒性聲勢。
方子舜看著熱搜詞條下不斷往上冒的新影片還有照片，又悄悄瞧了眼身後相擁的兩人，莫名有種現場吃獨家大瓜的快感。
<101nove.p粉水幾句熱度，微信聊天裡某個置頂頭像卻忽然閃了起來。
1：在？
1：你讓我查的ip有眉目了。
看到訊息源，方子舜的眉心狠狠抽搐了一下。
○：跟你說了幾次，把暱稱換掉！！！！！
○：每次看到你訊息我都要嚇一大跳！！！！
1：。
1：內心純潔，看什麼都是純潔的。
1：不說廢話了，上次遠端破壞遊輪監控攝像頭的ip我追蹤到了，和你一年前委託我查的ip是同一個。
○：？？？什麼一年前？？
1：……你是金魚嗎？
1：就是你老闆被全網黑，你不死心地一直想找出最初爆料的人究竟是誰，我這邊可以確定，他們至少使用了同一個裝置。
……什麼？
方子舜懸在手機螢幕上的指尖頓時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