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抱著那隻羊呆傻的看著任如絲,任如絲覺得那隻羊正在一臉懵懵想和自己求救。
“你…是認真的嗎?”任如絲問他。
厲行聽到她這麼說便將自己手裡的羊羔放下,只抓住它一條後腿。
“難道你看我的樣子不像認真的模樣?”厲行反問道。
“額…總覺得你這樣我們恐怕天黑了,也吃不上一口。”
任如絲看著那肚皮上明顯有一塊空的羊,覺得額間有一滴冷汗落下。
從這可以看出來厲行,應該是在這上面花了不少時間,不然怎麼會拔得這麼光潔?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厲行看著她眉毛都要皺成麻花,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這羊今天我今早起來看它竟然在這圈裡面,也算是天賦異稟了,我看它有些異常所以想檢查一下。”
“你連這個都會?”任如絲有些驚喜的看著她。
“你指的是什麼?”
“給它看病呀!”
“以前因為一些原因導致會一些小的醫術。”
任如絲在他身旁坐下感慨了一句:“你還真是厲害,我覺得你是我見過最神秘的人。”
厲行,調挑眉,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你是說我?”
“對。”
“我有什麼可神秘的,有些人比我更神秘。”
“比如說?”任如絲緊抓著他的話問。
厲行歪著頭想了想:“比如說梁潛,司徒王富貴…”
“你和他們給我的感覺不一樣。”任如絲搖頭否認。
“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覺得我是個特別普通的人,連z城的人也這麼覺得。”
“可我不這麼覺得,我一直看不透你,厲行,我總覺得有些事你在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