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彩滿臉不可置信看著司徒王富貴說道:“司徒,你竟然不相信我。”
司徒王富貴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你所做過的那些事讓我不得不懷疑。”
“呵,我連使徒行都能背叛了,你有什麼理由懷疑我。”蘇彩說道。
“不過一個區區的使徒行,我憑什麼相信你,若說你是假裝誇我,也不是沒有可能。”司徒王富貴話裡話外都透著極度的不信任。
“司徒王富貴!你別太過分了。”蘇彩臉上帶著些慍怒。
“想讓我相信你也很簡單,一會兒這管原液你把它注射到任如絲的身體裡。”司徒王富貴用手指了指她手裡的那一管的透明液體說道。
“你這又是何必呢,為什逼著我動手,明明你知道…”她話音一停,沒有繼續說下去。
蘇彩眉頭深鎖,那樣子看起來很是為難,想來任如絲她也是自己曾經付出過心血的人,就算是對其憎恨,她也不能突然就對她下這樣的狠手。
“這是為難你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選擇退出,我不會為此對你做出什麼的。”司徒王富貴一臉認真的看著她。
“哼…怎麼會!不就是注射一管藥嗎?有什麼了不得的。”蘇彩當機立斷不能和司徒王富貴這個人在這件事上太多的牽扯。
“嘖,不愧是蘇彩,我就欣賞你這一點。”司徒王富貴拍手叫好。
蘇彩表情明顯帶著凝滯她在心裡腹誹道:“真還是我用什麼激將法!”
“那麼,請吧?”司徒王富貴手上動作彬彬有禮,蘇彩看著他手上的動作整個人沒來由的煩躁。
於是她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將試劑吸入一個針管,開啟那間密室的門,緩步走了進去。
她看著自己過去若親人般的任如絲,心中感慨萬分,可轉眼一想司徒王富貴說的並無道理。
蘇彩深吸了一口氣,嚥了咽口水,堅定地朝她走了過去,等到了她的身旁。
蘇彩將任如絲的左手從地面上撿了起來,拿起自己手裡的針管,朝著那清晰可見的血管紮了進去。
司徒王富貴在,另一個房間裡清晰地看到她手上的動作,滿意的笑了笑。
“可真是一場好戲,嘖,這個時候他應該來了吧…”
司徒王富貴的聲音突然在空氣中消失,轉眼再朝著他的位子看去,卻發現剛才好端端在這裡站著的人已然消失。
蘇彩將最後一滴液體推進任如絲的身體裡,她覺得自己的手有些顫抖,她環視一眼四下隱藏的監控,不敢輕舉妄動。
她本想等著面前的人醒來在好好的質問她,可是誰撂倒那個自己,綁在自己手腕上的飾物突然想起警鳴聲。
蘇彩雙目低垂,這是司徒王富貴在叫自己了,她神情嚴肅的看了幾眼自己手腕上那朵形狀奇異的畫,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她將任如絲的動作擺得更舒服了一些,便離開了這個房間。
她看著空蕩蕩的監視間和那滿滿一箱的原液,嘴邊的笑意更濃,她隨意拿起一支原液,將頂部掰開。
她直接朝著口中傾倒,滿滿一瓶的原液,就被她當做水一樣喝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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