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洛槐笑著說了聲,“大哥,我男的。”
“一種植物。”無賴瞬間在心裡就破防了。
但是這邊還沒完,另外兩個無賴還想坐到另一邊的阿狼邊上。
“這下看你護得過來不。”無賴頭子暗戳戳的想到。
可是洛槐技高一籌,頭也沒回,只是反手一指,指向那個空座位。
咦,好像戳到什麼軟軟的……回頭一看,是語曦有點幽怨的眼神,呃…這是個意外。
那隻好改成打響指了。
頓時洛槐邊上的座椅上就憑空冒起了一根冰刺,又細又長。
“不好!”無賴頭子看見了,可是坐下的那個卻沒注意到——他本來就已經是半坐下的姿勢了。
“嗯?菊花有點涼涼的是怎麼回事……”他甚至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直到他想轉向阿狼的時候,挪了一下屁股。
“嘶~~~”
是錯覺嗎?洛槐看他出現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痛,而是某種特殊的酸爽。
然後才是透心涼,心飛揚。
恭喜肛腸科再填一名住戶。
“你!”無賴頭子指著洛槐,憤怒得起身。
“我什麼我,你有什麼證據說明是我乾的?”洛槐理直氣壯,“我不就是打了一個響指嗎?你看我現在又打了幾個,也沒見有刺兒呀。”
“這……”好傢伙,無賴也沒想到自己能碰上另一個無賴,而且比他們狠多了。
但老二的傷勢不容緩,三人組只好灰溜溜的離開。
“你給我等著!”臨走前還收到了一句狠話。
“這是還打算作死?”洛槐看著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過他還是得先給語曦道個歉,“語曦姐,剛才不好意思哈~”
可話音未落,阿狼突然把腦袋伸過來問了句,“軟不軟?”
洛槐條件反射地就回了聲,“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