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圍放哨的考生也不是什麼專業的護衛,說是放哨,但其實就是吊兒郎當的往那一杵,兩眼一抹黑,啥也看不見。
沙子又很好的消去了洛槐的腳步聲,以至於他都到了跟前也沒人發覺,不過他還不打算下手。
這麼多人聚在一起,好像是在商量什麼事情,不聽聽,萬一錯過了什麼有趣的訊息,那多虧呀。
於是他給緊身衣加上了一層沙子當做偽裝,就趴在那竊聽。
可是開始還好,聽著好像是在聊什麼怪物,可是聽到後面這味就變了。
“這聽起來有點耳熟啊……貌似就是我乾的。”
合著這場攻略大會的物件是我啊,那也太……有意思了。
什麼叫做當著本尊的面大聲密謀啊?這就是。
現在先聽聽他們打算怎麼對付自己,倒是他回去來個將計就計,欲情故縱,最後絕望後尾豈不妙哉?
不過既然這樣,那就得聽得清楚不是?所以得靠近一些……
他悄悄往下挖了一點點,把自己埋到了沙子裡,這裡的挖不是用麥塊的方法,而是控制著融合之血在外衣上形成運動的突觸將身下的身沙子扒開,從而陷下去。
估算好前進的距離,洛槐的頭也縮排了沙子裡,這種感覺很奇妙,有點像是在水裡,只是阻力大了很多。
划水的哨員根本沒有注意到腳邊微微起伏的沙子,洛槐很順利的透過了防線並在一處無人的帳篷陰影面中爬了出來。
接下來就很簡單了,只要混進人群裡就好。
“你誰啊,怎麼突然坐我後面?”
“我新來的,剛剛在放哨。”
“哦……”
短短几句對話,褪去緊身衣的洛槐很自然的融入了人群,前排的人根本不會注意到。
這種臨時組的隊伍就是這樣,誰也不認識誰,只要不表現出緊張和異樣,一副我和你老熟了的樣子,沒人會在意你的。
就像時隔多年的同學聚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