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夜梧聽了這話,輕聲一笑:“不,朕可遠遠不及父王,只是朕命長而已。”
她這話一語雙關,其中深意也只有王長庚知曉了,王長庚大步離去:“那就祝願陛下長命百歲!”
見他走了,其餘眾人也紛紛告退。
第二日下早朝後,鳳夜梧在後殿見了趙沐陽:“如何?查到什麼了嗎?”
趙沐陽慚愧地搖了搖頭:“陛下恕罪,臣目前還沒查出來什麼有用的訊息,那刺客彷彿是直接從地裡冒出來的,沒人見過她,更沒人認識她。”
鳳夜梧放下了手裡的茶杯,譏諷道:“喲,看來這蓬萊閣不簡單啊。”
“請陛下再給臣一段時間,蓬萊閣已經銷聲匿跡的兩年,知曉這個殺手組織的人也不多,探查起來很困難。”
“那朕就再給你一段時間,朕就不相信,這蓬萊閣能不露出一絲馬腳!”
趙沐陽領命下去了,坐在一旁的陸覺臉色十分難看,鳳夜梧見狀問道:“你為何這般臉色?”
陸覺搖了搖頭,跪在了鳳夜梧面前,語氣十分低落:“謝陛下關心,奴只是覺得自己十分無用罷了,沒有幫到陛下半分。”
鳳夜梧敏銳地察覺到了陸覺的失落與懊惱,輕笑了一聲:“你救了朕的命,還沒有幫到朕嗎?”
陸覺跪在地上,沒有言語,還是那般的失落自責。
哪怕鳳夜梧活了兩世,也不懂該如何安撫一個人。
“你可要與朕一起用餐?”皇帝陛下鳳夜梧試探著說道。
陸覺沉默著搖了搖頭,向鳳夜梧行了一禮後:“奴戴罪之身,哪裡有資格與陛下一同用膳,陛下用早膳吧,奴先告退。”
陸覺按著身上的傷口,起身走了。
本想著安撫陸覺,卻沒想到弄巧成拙,鳳夜梧敲了敲額頭,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此後的幾日裡,鳳夜梧沒有再找過陸覺,陸覺也不曾來求見鳳夜梧,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冷不熱。
這天鳳夜梧在批閱了半上午奏摺後,有些疲倦對寒月說道:“走罷,陪朕去御花園走走。”
寒月小步跟在鳳夜梧身後,跟著她來到了御花園。
站在花花草草之間,呼吸著清新的空氣,鳳夜梧只覺得身心舒暢,這時她聽到了刀劍揮舞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御花園裡練武。
寒月臉色一沉,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在御花園裡練武,不知道陛下前不久剛被賊人行刺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