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家年輕弟子中,當屬司馬紫然最為優秀,近幾日司馬紫然心情不好,想要到清風崖走一走,王家最為優異的子弟王恪便主動要求跟在她身邊。
王恪年紀輕輕,身體消瘦,可體力超乎常人,跟在司馬紫然身後兩個時辰,絲毫沒有改變速度。
更何況司馬紫然故意整他,都沒有讓他放緩腳步,可見王家最強弟子並不是吹的。
坐在小路旁的石塊上休息了一段時間,王恪抬頭一看天時,對司馬紫然說道:“紫然,天色已經不早了,我看還是回去吧。”
司馬紫然回頭瞥了王恪一眼,說道:“再往前走幾段路就回去。”
“行吧,對了紫然,我聽說謝英東那老傢伙闖入了老祖閉關之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們老祖就沒和你說過?”
兩人一前一後繼續向山頂走著,王恪漫不在心地問道。可是那雙一直在動的耳朵,出賣了他真實的心裡。
“你說,咱們老祖是不是……”
“你到底想說什麼?”
司馬紫然猛然回頭,惡狠狠地盯著王恪,彷彿要活吃了他。
“我……我也是聽說,咱們老祖好像已經兵解了,咱們清河宗估計要想寂河宗一樣,要被雷家吞併了。”
王恪後退兩步,雙眼看著腳尖,十分心虛。
“老祖閉關的地方在哪,謝長老是怎麼找到的?”
司馬紫然轉過身,又往前走了幾步,停下來看向清河宗,滿眼不捨和憤怒。
這憤怒中充滿著悲傷,不捨中又有一絲堅決。
王恪說道:“就在六潮山一個隱蔽的洞天裡面。”
司馬紫然狐疑道:“六潮山,那不是一座廢棄的山峰嗎,山下靈脈早就被咱們挖空了,老祖怎麼可能選擇在那種地方閉關?”
“誰說不是啊!我也不知道老祖是怎麼想的,也許六潮山存在其他玄妙之處,你我不過築基期修士,怎能瞭解到這些東西。”
王恪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看著被身披金色霞光的司馬紫然,心情飛到了其他地方。
“算了,咱們回去吧。”
司馬紫然跳下石塊,突然長嘯一聲,好像卸下了一身重負,又蹦又跳順著小路往汝陽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