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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由天(1) (2 / 4)

“我們從剛入山的路一直上走,未曾變道,那裡對應的本就該是西南,若以八門論道,此處對應者乃為三大兇門裡的死門。那時我們的確踩中了石墩裡的‘兇’地,蟲屍和強悍的幻術就是證據。再後來,我們遭遇襲擊,遁入他處,跋涉的路途並不遠,去到的地方乃是石墩中的‘吉’地,之後,我們順著一個方向走,不久尋到了第二個‘兇’地。”

“到現在,我們踩中的這第二個‘吉’地,是後來我們回到第一個“吉”地時,刻意轉變了方向,跋涉了許久才發現的。剛巧不巧,這個‘吉’地就處於東方。”

魏鬱春聽著關闍彥越來越快的語速,和越來越謹慎規範的用詞,作為本就不通門路的她來說,就像是在聽什麼高深莫測的世外之音。

她在雲裡霧裡的同時,對關闍彥的身份進行了重新定義。

奇門遁甲之術……若不是修道之人,便只有善於排兵布陣的將士抑或謀士精於此道。但關闍彥不可能是修道之人,否則他在和黑衣人門交手的時候也不會一直處於劣勢,更沒必要一直故弄玄虛、還特地拉出一個高人當幌子。

而且若真有他這樣口無遮攔的道人,這世間……可真就是亂套了。

他那一身武藝,高超絕妙,使得出神入化,若說是謀士,完全不妥,若說是將士……卻有相當高的可信度。

關闍彥好似也覺得一直將東西南北、吉兇如何的事物掛在嘴邊太過繞口,既是如此,又怎麼指望外行人聽懂?

他就地取材,提來一隻樹枝,在泥地上劃開一個十字,上南下北,左東右西,四個方位字寫好在十字對應的四個端點上。

南部排列開來的是三個字眼——“杜”、“景”、“死”。

北部排列開——“生”、“休”、“開”。

東部在上“杜”下“生”的中間補上一隻字眼——“傷”。

西部在上“死”下“開”的中間補上一隻字眼——“驚”。

因此組合起來,便是一個以正方形為外圈、中間為一隻空白方塊的簡單圖陣。

如此以來,八門排列就此形成,看起來比口頭敘述直觀了太多。

“看似僅僅利用了奇門遁甲中的‘八門’這一個元素組成的陣列,能將其鋪陳在整座盤龍山,這等高手百年來我未曾聽說過一位,仿若天人之跡。”

關闍彥的眼中顯現出近乎狂熱的興趣,他對排兵列陣之事本就極度熱愛。

但就是因為覺得能將陣列就此鋪陳開來,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他的神色瞬間就平複了下去,說道:“但世上恐怕無人做得到,所以這也僅僅是我的猜測。”

“我明白。”魏鬱春很認真地聽著,面上好似寫滿了求知若渴四個大字。

她又補道:“有一線希望可以摸索是極大的幸事,總比什麼都不做等死的好。”

有了她坦誠的支援,關闍彥推演局面的信心也重了不少。他提著樹枝,先在西南方“死門”部分圈起來,緊接著又圈向“景門”,其中作為銜接的線又繼續指向“杜門”,三隻門剛巧不巧都屬於南部。

他語氣沉穩:“入山自西南,死門乃大兇者,我們離開後很快就找到了代表小吉的景門,離開景門,很快就找到了代表小兇的杜門。我們被幻術迷幻了神智和判斷,以至於行進和離開時,無法確認方向。但如果按照八門之陣來說,我們其實一直都順著一個方向在尋找石墩,所以才會短時間內快速找到連通一方的三門,三門對應兇吉兇,放眼全域性,沒有哪一個方向能做到了。”

他說得沒錯,西南入山口為定點,以“死門”出發,南部“死——景——杜”的確完完整整對應了他們起伏不定的境遇“兇——吉——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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