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悚然看著他。
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
他們生活在和平年代久了,自然知道,殺人是犯法的,他們又不是窮兇極惡的罪犯。
包括亨特也是,之前只是普通的健身教練。
一個普通的平凡人罷了。
沒想到,竟然說出這般兇狠的話語。
“別動不動打打殺殺,雖說這裡和外面的世界不太一樣,但也不是濫殺無辜的理由。萬一,萬一這件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列車長呵斥。
他畢竟是公職在身的人員,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殺人這種事,干係太大了。
“我也就是隨便那麼一說。”亨特笑嘻嘻地說道。
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但他餘光看著袁天淳背影時,卻是一副殘忍之色。
有些人,天生就有殘忍鬥狠的基因。
這種東西,大多數都是後天養成,但也有一小部分,是先天原因。
這些人的話,袁天淳聽得很清楚。
他笑了笑,笑容很冷。
之前他打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念頭,雖說這些人之前做的那件事,讓袁天淳有點惱火。
但畢竟還罪不至死。
可亨特說的這句話,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
再加上之前的舊賬,已經讓袁天淳,有了殺他的理由。
“自己找死,可就別怪我心狠了。”袁天淳輕語。
……
夜幕。
晚上九點。
外面依舊靜悄悄的。
這時,一陣陰風突然刮來。
好似是野獸的怒號。
亨特等人並沒有睡死,且保證至少兩個人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