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禍之年,布粥施捨;遇水修橋、遇路修路。
對待下人,也是極好的,逢年過節,都會發放一些銀錢,添置一些衣物和肉食。
而李府那邊,來的人是那名李大公子。
養了幾天的傷,李大公子的氣色明顯好了許多。
他怒氣衝衝的瞪著趙員外,說道,“姓趙的!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那小子固然死不足惜,但這件事,與你們老趙家也脫不了干係!誰知道這人是不是你指使的,殺了我爹爹。”
面對李大公子的惡人先告狀,趙員外一旁的張訟師冷笑地說道,“我說李公子,這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青天大老爺都沒定罪呢,你一上來就給袁天淳定了死罪,莫非你的嘴,比王法,比大老爺還要管用?”
“事情是明擺著的,人證物證具在,你們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一名白面書生,陰惻惻的從李公子身旁露了出來。
方鏡!張訟師瞳孔微縮。
方鏡,號稱秦淮第一訟師。
他接手的訟狀,就沒有不成功的!
名人在前,張訟師感到了一股沉重的壓力,額頭不禁浮現一層細密的汗水。
“咳。”縣太爺輕咳一聲,拍了下驚堂木,沉聲說道,“帶人犯!”
俄頃,一身鐐銬的袁天淳,被押解上來。
見到袁天淳筆直的站在那裡,方鏡又跳了出來,冷聲說道,“大膽犯人,見到本地父母官,為何不跪?”
“我來自海外,不懂天朝律法,再說,我是一個修道之人,不受世俗約束。”袁天淳平靜說道。
“哼,我看你是故意的蔑視大人,不把大人放在眼裡!大人,學生建議,先打他二十殺威棒,讓這廝長長記性。”方鏡說道。
縣太爺一臉不悅,許是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戰,畢竟,在封建王朝,等級異常的森嚴。
除了秀才,擁有見官不跪的特權外,其餘的人,見了官員必須跪拜迎接。
即便是秀才,見了官,也需拱手作揖,以示尊重才行。
不僅是尊重官員,更重要的,是官員背後的朝廷,和朝廷的統治者,大皇帝陛下。
“大人息怒,我可以作證,這個後生的確來自海外,你看他的髮飾,就與我中原正朔,有著明顯的差別。”趙員外連忙說道。
縣太爺也是個優柔寡斷之人,瞧見袁天淳的確留了個短髮,內心的怒氣,也消散了一些。
在這個時代,講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除了和尚外,沒有人敢隨意的留一個短髮或是光頭。
“那這也不是無視規矩的藉口!”縣太爺拍了下驚堂木,大喝道,“跪下!”
袁天淳笑了,給你點碧蓮,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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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還想讓老子跪下?
就算是皇帝老子來了,也不行!
看著袁天淳一臉的笑容,似乎是在諷刺自己,縣太爺勃然大怒道,“給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