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所有人都選擇了後者。
也有人兩個都不想選，但很快就在銀騎士的好言相勸下自願做出了選擇。
別怪灰燼不講人情，他可不會讓一堆超能人士不受監管的亂跑，前面說了，他對人性從來不報過高的期待。
一個月的時間很短，但得到的訊息卻很多。
首先是懷特霍爾那邊提供了大量情報。受到紅骷髏的影響，當時的九頭蛇份子對於超自然能力都過分的熱衷，懷特霍爾也不例外。
他在一份古籍上得知了‘異人’的存在，並以此展開了調查。最後他成功在湖南的山區發現了一對夫妻，其中的妻子就是一名異人，而她的能力正是長生。
懷特霍爾刨開了那個可憐的女人，並移植了她的全部內臟，所以才獲得了永生。而從那個女人的隨身物品中，他又得到了那根名為泰瑞根的水晶。
當時的科技讓他無法查明水晶的真正用途，反而因為泰瑞根水晶讓一切生物石化的能力而把它當成了威力強大的武器。但還沒等他實際應用，就傳來了紅骷髏失敗的訊息，整個九頭蛇帝國瞬間崩塌，他本人也被美隊的女友卡特抓起來送進了監獄，而泰瑞根水晶也被當時的戰略科學軍團收繳封存，而那就是神盾局的前身。
神盾局拿到的東西，基本也就等於是九頭蛇拿到了，所以懷特霍爾就拿著泰瑞根水晶來了場殉道式襲擊，結果就是把斯凱給殉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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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真那邊檢測了懷特霍爾內臟的dna，跟你有著極高的相似度，如果沒有意外，懷特霍爾殺死的就是你的母親。”灰燼將調查結果告訴了斯凱，說道：“你不是一直好奇你的混血身份來自哪裡嗎？現在至少可以確認，你有一半來自亞洲。”
斯凱目瞪口呆，楞了半晌才傻傻的說道：“這太突然了，我……我現在該怎麼辦？”
“這應該由你自己決定。”灰燼聳聳肩說道：“但如果我是你，會有兩個選擇。要麼復仇，要麼尋根。懷特霍爾是你的殺母仇人，如果你想為你死去的母親復仇，我可以安排你們見一面。當然，如果你想要去追尋自己的身世，懷特霍爾也提到了一個叫做‘來世’的地方，據說那裡是所有異人的避難所和桃花源，我也可以安排人來協助你！”
斯凱猶豫再三，才抬頭弱弱說道：“我能考慮一下嗎？”
“當然。”灰燼站起來說道：“不論何時有了選擇，都可以隨時來告訴我，我的承諾永遠不變！”
斯凱感激道：“謝謝您，灰燼先生，真的萬分感謝您！”
“你是個好姑娘，所以不用說謝謝。”灰燼摸了摸斯凱的頭，笑著說道：“身體沒事的話就快點回去上班吧，芙利德那邊已經積壓了很多工作，就等你了。”
斯凱：“……”
把我的感動還回來啊，你們這些黑心資本家！
暫時解決了異人這邊的小插曲，灰燼重新將重心放在了遠征上面。
經過一個月的時間，位面過濾器也積攢到了一個客觀的數量，從理論上來說足以支撐大規模軍隊的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