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烈日炎炎。
直到下樓吃午飯的時候,秦廣林還在糾結這個印子的事。
總不能莫名其妙,第一次就沒了吧?
雖然說是說醉得和死豬一樣啥也幹不了,但這個印子讓他有那麼一點摸不準。
何妨還不好好回答,搞得秦廣林抓心撓肝的,早上摸良心的那點愉快全消失了。
煩人!
“你琢磨什麼呢?”
在快餐店裡落座,孫文見秦廣林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唉……”秦廣林回過神嘆了口氣,搖頭道:“這事不好說。”
“什麼事不好說?有關女人的?”孫文幸災樂禍地嘿嘿笑,“你不是情感大師嗎?來露一手。”
他猜也能猜出來,肯定是昨天江玲玲送他回去的事被知道了。
嘖……情感大師。
能敵得過修羅場不?
孫文正胡思亂想著,就見秦廣林仰起頭指了指脖子,問道:“你說,如果啥也沒幹,但多了個這個,是什麼意思?”
“啥也沒幹?”孫文懵逼,“啥也沒幹你怎麼會多出來個草莓,人閒的啊?”
“……是哦。”
秦廣林恍然大悟,“可能真是閒的。”
照何老師那性子,閒的無聊看他趴在那睡得和死豬一樣,給他搞個惡作劇很正常。
就是這玩意兒回去怎麼和秦媽解釋?!
傷腦筋……
“……”
孫文無語了片刻,忍不住出聲提醒,“還可能因為別的事。”
“啥?”
“比如……宣示主權?”
“主權?”秦廣林怔了怔,“宣示這玩意兒幹嘛?”
“你昨天做了啥?”孫文繼續提醒。
“我要知道我做了些什麼,現在也不用糾結了。”
秦廣林捂著額頭感覺有些頭疼,喝酒真是誤事啊。
沒跑步,沒摸……呸,沒捏腿,睡一塊兒了還啥感覺都沒。
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