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說:“祭天大典之後,看你的表現吧!”
蘇牧陷入苦笑中,這個便宜老爹不同意,無非就是怕怎麼把巡防營給糟蹋了。
想來自己不僅僅是高階作戰指揮官,還曾經秘密訓練過特種作戰部隊,在這裡訓練巡防營還不是信手拈來。
“今日御史衙門發生的事,你不打算和我說嗎?”
蘇牧心中一驚,沒想到蘇文烈這麼快就知道了,想必是自己調動了巡防營的人,所以也對這件事瞭然於胸。
“真沒有想到,父親這麼快就知道了!”
蘇文烈冷哼一聲:“你調動巡防營與禁軍對峙,他們怎麼敢不告訴我。”
蘇牧苦笑道:“既然父親都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又何必再來問我呢!”
蘇文烈沒有想到,被自己忽略的兒子,做事竟然如此果決,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已經得罪了獨孤博,若是在得罪了魏國公府的林家,以後不光是你自己,只怕我們紫衣侯府在京都,很難再有立足之地。”
“父親儘管放心,孩兒做事自有分寸!”
蘇牧並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在做任何事之前,他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已經想到了任何可能,絕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中。
“如此甚好!”
蘇文烈心中對這個兒子還是比較滿意的,只是他在做事之前,並不考慮事情的嚴重性,更不會在意他人會不會報復。
“你馬上就要被賜婚了,若是被果親王知道了不好,還是讓她儘快離開吧。”
蘇牧不禁在心裡暗想,他知道了更好,這樣就不需要我想方設法的退婚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卻不能這麼說出來,只是淡淡地回應:“她的傷已經好了差不多了,用不了多久就能離開了。”
“如此甚好!”
蘇文烈自然不願意蘇牧娶一個來歷不明的姑娘,他對蘇牧給予了厚望,唯有與果親王聯姻,才能讓紫衣侯府立於不敗。
夜已漸深!
父子二人閒聊了一會,蘇牧才拜別了父親。
蘇牧穿過長長的走廊,回到自己的房間。
躺在溫暖舒適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想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四天的時間了,光顧著洗脫自己的罪名,還沒有好好考慮自己以後該怎麼辦。
若是想要在這個世界上站穩腳步,一定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有了權利才能擁有軍權。
可要是自己有了軍權,沒有錢給他們發軍餉,縱然自己再會忽悠恐怕也難以長久。
趁現在還沒有軍權,先專心搞事業,有錢有糧才能讓他們死心塌地效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