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黎聲音低沉的應了一聲。
白念音聞言頓時愣在原地,只覺得無法相信。
“白慕筱她怎麼會對娘下手?難不成她真的知道咱們的心思了,跑來跟娘撕破臉來了?”
“我本來也以為是,可是後來又感覺不是。”容黎微微蹙眉,眼中滿是不解之色。
“娘這話是何意?”白念音不明白的問。
容黎將方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白念音聽完之後,面上也有些茫然,喃喃道:“這麼聽來,倒好像真的只是意外。”
“你也這樣覺得?”容黎問。
先前剛傷著的時候,她也覺得白慕筱是來找她撕破臉的,是來找她決裂的,可是沒想到後來白慕筱會有那種反應。
那樣的反應讓她覺得,白慕筱或許真的不是故意的。
這樣的念頭一旦生出來,就變得根深蒂固,畢竟曾經的白慕筱是多麼的愚蠢又愚昧啊,她們說是什麼,就是什麼,這樣聽話的一個人,既愚蠢又愚昧,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個死舔狗,一個舔狗,足夠讓人放下所有戒備了。
哪怕這個舔狗在某一時間斷,忽然變得有那麼點不一樣了,也依舊無法改變熟悉的人的觀念。
“嗯,女兒也是這樣覺得的。”白念音點頭應了。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何事?”容黎開口問了一聲。
“姨娘,是大小姐那邊派了人過來。”
“可說什麼了?”容黎和白念音對視一眼,又問。
“送了些補氣血的藥材和食材過來,倒是沒說什麼。”
“什麼都沒說?”容黎又問。
“是的,什麼都沒說。”
“好,知道了,收下吧。”
簡單的對話結束後,母女兩個對視一眼,最終容黎道:“看來確實只是一時衝動傷了我。”
“嗯。我就說嘛,就白慕筱那草包腦袋,哪裡可能會想到咱們接近她,對她好是有所圖謀的。”白念音開口,滿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