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情況突然,他們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讓我情緒有點失控,所以,並非出自我本意。”
被一個孩子這麼直白的戳破,光頭男人有些羞惱。
他們這行的人,跟警察那是勢不兩立的關係,又不由再次開口辯解:
“後來發生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等清醒的時候,項鍊就不在我身上了。”
“而且,而且....”
男人眼神有些疑惑:“我在警局要求探視,她似乎也並不擔心我會暴露她的身份,當時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也可能項鍊是她打昏我後拿走了。”
“然後,還沒說上幾句話,我又失控了....”
男人臉色漲紅,覺得自己一個刀口舔血的人,手上人命不少,怎麼自從碰上那個小姑娘後,就有點事事不得勁了。
“其實,我很早就找到了她,那時她身邊似乎有什麼人,在護著她,我近不了身,潛伏了將近幾個月,她在劇組出事那晚....”
對上一大一小的驚訝眼神,男人眼皮跳了跳,硬著頭皮問:“那晚,不是你們帶走她的麼?”
同一時間,在橫山的出租房裡,張小花也正在和顧兮說著同一個話題。
“還有很多打戲,到時候又要吊威亞,兮哥你不怵麼?”
之前兮哥就是因為一個丫鬟的角色,在杜月琦和路楠的爭鋒相對中,上了那個有問題的威亞,然後出了事。
這一摔,走了小顧兮,來了大顧兮。
張小花現在看到小丫鬟的戲,都有點不舒服:
“最好別再演什麼小丫鬟了,兮哥你長得這麼惹眼,別到時候跟你搭戲的女演員又使絆子,傷好得再快,咱也不能再吃這種虧了。”
“也是,一巴掌換不回一條命,等下次再見的時候,還是要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一條命?張小花不知道啥意思,但聽語氣也知道,杜月琦以後估計得倒黴:“兮哥準備怎麼教訓她啊?”
顧兮眨巴著眼睛:“亂棍打死怎麼樣!”
“殘暴,毫無人性,但我覺得很棒!”
對於兮哥的玩笑,張小花已經熟練的掌握了接話技巧,好看的人,說什麼都是對的。
破舊的船屋裡,對話仍在繼續,對於光頭男人的問題,少年很意外:“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