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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是爺爺放下的棋子,我信你不得,但你要是念些舊情,那就老實告訴我,爺爺究竟想做什麼?”
“他是個瘋子,不管做什麼,最終也不過是要了你的命。”這句話,女人說得很流暢,似乎在心裡練習了無數遍。
“要我的命......我的命本來也不長了。”
謝泓的回答,讓低著頭的女人,眼眸裡有了悲憤與絕望。
“爺爺非謝翊不可的理由,又是什麼呢?”
女人張嘴半響,沒有發出聲音,她頹然地搖頭,看向謝泓:“我不能說。”
“你果然知道!”
男人猛地俯身,掐住女人的脖子,目光似出籠的野獸,又像是暗夜裡的毒蛇,透著幽冷嗜血的光芒。
“說,為什麼非得是他,為什麼我不可以!”
“謝家子弟,三十三歲的死劫,又是什麼東西!”
男人壓抑了許久,在這一刻都爆發了出來,他從小在考驗人性複雜的謝家步步維艱的活著,爭取著,經營著,卻被一再否定,甚至最後,連自己的命都不能輕易掌控。
何其殘忍。
女人因為被掐住脖子,連那一半完好的臉,都漲得通紅,但卻沒有輕易求饒,連目光都帶著死寂。
“告訴我!”
男人的暴怒,變成了哀求,他想知道自己一生不幸的源頭,想知道自己究竟為了什麼在活著。
女人的眸光終於有了情緒,她掙扎著抬手,像是不忍再看他這副樣子,張了張嘴,只發出一個氣音。
“好......”
謝泓猛地鬆了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似被扼住脖子的是他。
壓抑的緊張,憤怒,哀傷,絕望,都被再次藏好,如他這些年在謝家,從不敢輕易洩露真實的情緒。
“不是非他不可,是非謝鳴戈和蕭心嵐的孩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