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光線昏暗的雜物間裡,身形乾瘦的女人,幽暗的眼神中透著隱約的興奮和癲狂。
“哈哈,你們......都得死!”
“顧兮,這次你逃不掉了!”
“我說過,你一定會死在我前頭......”
一聲一聲,嘶啞的喊叫聲,滿是惡毒。
房間的門邊,站著的男人,半明半暗的光影裡,他眼眸低垂,緩緩蹲下身。
直到和女人的視線平齊,看著對方神情警惕又憎恨的看向他,男人才慢慢開口:
“看來你果然知道得不少,我的耐心有限......”
話語未盡,男人已經抬手,用力地箍住了女人的喉嚨,一寸寸收緊。
“你......”
於雅茹眼睛外眥,窒息感襲來,她的臉上帶著笑,可眼神裡的恐慌卻是如何也藏不住。
“說。”寒江眼神幽寂,手再次用力,看著女人胡亂抓撓的四肢,面色無動於衷。
“我......我說......”嘶啞的聲音,帶著不甘和絕望。
寒江抬眼,只是微微鬆了力道,於雅茹咬牙,面上露出幾分求饒般的神色。
可背後的手,卻並不安分。
一下一下,再勾著一個尖銳細長的金屬物,那是她被關在這裡的十幾天內打磨出來的。
於雅茹眼神死死地盯著男人俊朗的臉,再慢慢往下,脖子上明顯的喉結,還有......頸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