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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夫人第二個孩子也跟她......如果她不是那位佈下的棋子,有什麼立場去讓那個孩子活下來?”
趙冬遠以為自家謝哥不願相信的原因是因為舊情難了,明知道對方有問題還自欺欺人地不願相信。
頓時有幾分憤憤不平地嘀咕了一句:“這樣對小顧兮多不公平?人家可是一心一意對謝哥你呢。”
床上的人本欲解釋,聽到這句話卻是突然笑開了,連帶著眉眼都舒展開來,像是之前的淡漠與冰冷都只是趙冬遠的錯覺。
“是啊。”床上的人回道,依舊帶著笑。
趙冬遠暗暗搖頭,謝哥真是受刺激了,這樣居然還笑得出來?
“她是我母親的學生......自然是有立場保護我母親的孩子。”
謝翊說完這一句,深邃眸光,像是浸染了濃烈的墨,深沉而哀絕。
更何況,她因為母親的一句話,就真的守護了自己多年。
真正欠了她太多的人,是他。
“反倒是我,沒有任何立場去質疑她。”
趙冬遠張了張嘴,沒再說話,只是道:“那封顧兮親啟的信,和‘極光’是一起的,將那些東西給她的人,我們還要接著查嗎?”
謝翊其實已經不太想查了,甚至他覺得伴隨著大顧兮的離開,過往的一切因果,不該再去深究了。
她好不容易以另一副面孔,另一種身份重返他的身邊,他實在捨不得辜負這個女人兩輩子。
“查吧。”男人面無表情地開口。
查清楚,只有知道與她有關的全部,他們之間才不會像這世間分分合合的其他情人一樣,產生不必要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