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澤立刻用感激涕零的表情對著我,看著隨時都可能掉下眼淚。
“寧哥,你……你是我親哥!”
我朝他擺擺手,然後轉身看向張振澤媽媽:“阿姨,我先幫你把詛咒破了吧!”
“嗯!太……太感謝了。”
根據我腦海裡的“指示”,我讓她準備了一條紅線、剪刀以及一張紅紙和一支筆。
“阿姨,把自己的大名和生辰八字寫到紅紙上,然後再滴上三滴血。”
張振澤媽媽面帶疑惑地看著我,輕聲問:“什麼叫生辰八字?”
“就是具體的出生時刻,年月日加上時辰,記住都得寫漢字,絕對不能用阿拉伯數字。”
“好。”張振澤媽媽拿起筆,在紙上寫上“薛燕妮,一九七二年九月十五日下午三點半。”
見自己媽媽寫完,張振澤一臉緊張地伸手遞過一把小刀:“媽!忍一下吧!輕輕割破一點就行,相信我兄弟。”
原來張振澤媽媽叫薛燕妮,年齡也不大,算算生出張振澤時也不過二十歲。
薛燕妮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然後接過小刀,緊皺眉頭閉上眼睛劃破了自己左手的無名指。
幾滴血隨即滴到了紅紙的名字上。
“這樣可以了麼?”她明顯怕疼,薛燕妮咬著嘴唇輕聲問我。
“行了,阿姨!”我遞過一張紙巾,讓她擦擦手上的血,同時遞過紅繩子。
“阿姨,把紅繩子繫到手腕上,不用太緊,掉不下來就行。”
“好的!”薛燕妮接過紅繩,很輕巧地纏繞到了左手手腕上,還甩了兩下,確定掉不下來。
我則拿著另一頭,放到了寫著她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紅紙上,然後讓張振澤拿來了薛燕妮平時經常穿的外套,先是把外套披在薛燕妮身上,然後拿著筆桿繞著她名字和生辰八字畫圈,一圈圈地畫,大約畫了三十幾圈,忽然明顯感覺筆桿被一股力量吸了一下,手裡的筆自然也就畫歪了。
在感覺到筆桿子被吸了一下的瞬間,我左手拿起剪刀,快速地剪斷了紅繩子。
然後大喝一聲:“振澤,趕緊拿阿姨的外套扣到紅紙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