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你洗乾淨......脖子等著他!”黃毛猶猶豫豫終於認命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倒要看看是誰要洗乾淨脖子等著!”癲狂的笑意帶著陰狠。
“是是是。”你狠你狠,黃毛小心翼翼的撥出一口氣,擦著大冷天的頭上冒出來的汗,季少是嘴上狠,這貨是心狠!手狠!哪哪都狠啊!
給完黃毛錢,開著破面包去亞東看大胖它們,一切安好之後便去了犬舍,犬舍的楊叔正在遛狗,看見季星寒也沒見外直接吩咐:“小季,那半圈留給你了。你正好也跟他們熟悉熟悉。”
“好勒。”將自己的行禮放進去,拍拍手就出來了,男人嘛,也沒多少東西,晚上睡覺前收拾一下就行了。
“大蘿蔔頭,走了。”一聲招呼,憨態可掬的鬥牛顛顛的跟著去了,撒尿拉屎,再溜兩圈曬曬太陽,增加骨骼強壯度後關進後方的放養場裡,給自由活動,放養場都是圈好的,每個圈外面都寫了哪些狗放一起,哪些不能放一起,避免脾氣不同而造成撕咬的情況。
放完狗,就跟著楊叔安排今天的梳洗打理情況。
“馬爾濟斯種公波比,種母娜娜,貴賓海葵,海神,還有牛牛小可愛,芭芭拉。ok,這些都是洗澡的。”
翻下一張單子:“七號哺乳室一窩小貴賓今天斷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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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翻:“三號待產室密切觀察。”
“種母巴麗雅指間囊腫上藥,菲菲面板病藥浴......”季星寒深吸一口氣,艾瑪,他以為在寵物店就夠忙的了,沒想到這犬舍比寵物店忙多了。
“楊叔,你每天都這麼忙啊?”看著眼前忙個不停的小老頭,季星寒只有一個大寫的服字。
“習慣了。”楊叔很開朗,幹了大幾年了,也沒什麼不適應的。
抱出要洗澡的馬爾濟斯,看著這扎的美美的公主頭,再一次對楊叔刮目相看:“這毛是你修的?”
“哎,哪能啊!是費先生修的,我只是給梳個頭而已。費先生兩個星期回來一次給修理,只不過現在怕是不能了。”想著費先生的手,楊叔表示很唏噓。
“那誰來修剪啊?”接著話頭很順口的問了一句。
“多半是跟你一起來的那個丫頭,她不是費先生的學生嗎?”
季星寒一聽,心中歡喜的很,本以為這下見面麻煩了,因為他要常駐犬舍,晚上也不能走,這下好了,兩個星期還能見到人一次,可以慰藉相思之苦。
“好好,我去洗狗了。”喜滋滋的抱著狗走了。
忙碌的一天直到月上柳梢才結束,季星寒拉拉筋骨,感受著這完全不同於喧囂的城裡的寂靜,心裡也有一種安靜踏實的感覺。
“嗡嗡。”兩聲剛踏進房門,手機響了,從來沒有急迫過,床還沒有鋪好就趕緊掏出手機坐在上面。
今天怎麼樣?還適應嗎?
我很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