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衝衝圍著醫院跑了一圈,也沒見著個人影,剛要從醫院專門給學生做實驗而死亡的動物埋骨的小花圃過,就隱隱看到有個人影在裡面,蹙眉上前,輕聲的問道:“星寒哥,是你嗎?”
坐著的人影微微一僵,卻是沒有動,小妹微微嘆息,想起自己今天對季星寒說的話也是有點重了,發生這樣的事任誰心裡都不會好受。
緩緩上前,小妹揪著衣角:“對不起,我今天說話太重了。”
“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造的孽。”揹著身子的人,將滅掉的菸頭扔掉,從口袋裡再掏,卻發覺口袋裡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他們......還會來嗎?”
.....男人捏了兩下空的煙盒,抬頭看著蕭條的花圃,微微咬著唇沒有回話。
“差多少?”小妹深吸一口氣,屏住呼吸等待著。
“跟你沒關係。”扔掉手裡的空煙盒,季星寒起身。
“什麼叫跟我沒關係?你是我的誰?我又是你的誰?我說過你得罪什麼人我不管,我也說過你的債只要沒有南山公墓的那道鐵門高,我就不會離你而去。”
“你圖我什麼?”不屑的笑笑,男人轉身,端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意。
“什麼?”小妹蹙眉,深深的覺得自己沒聽清。
“沒聽清?那我就再說一遍。”插著褲袋,邁著三七步,一副流氓地痞準備調戲良家婦女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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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小村姑,你愛上我了是嗎?看上我哪點?是不是還在巴巴的等著我回季家好做個現成豪門太太?不得不說你這寶押對了,我正準備明天去醫院給我爸磕頭贖罪呢。雖說這大少爺做不了,但是做個混吃等死的二少爺也是可以的。不用操心工廠的事,耍耍嘴皮子賣賣貨就成。”
“星寒哥,你說什麼?你叫我什麼?”小妹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男人。
“哎吆,瞧我這隻會說實話的嘴。”季星寒打打自己的嘴,滿懷歉意對著小妹:“嘴巴直,別介意。”上下打量兩眼,男人面色一冷。
“不過,你這土氣我是想盡了辦法也遮掩不掉。你就不能大方點?端得是妥妥的小家子氣。就像你現在哭喪著臉的模樣就算是我的財氣也會變成災運。”
“星寒哥,你是不是有什麼隱情?我不怕的,現在是法制社會,那些人如果再敢來我就報警,讓他們在警察局裡過年!”小妹狠狠的攥著拳頭,她就不信這些人無法無天了不是?
“哎吆,拜託我的村姑奶奶,你這是想幹嘛?還嫌我不夠倒黴,老子自從用了你以後,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你自己說說看,你來了之後,我又是斷骨,又是斷鼻樑,還被趕出季家,這把好了,連最後一個棲身之所都被人砸了。你八字帶衰,難不成是掃把星轉世啊?”
“在你眼裡是這樣定義我的?”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小妹心如刀絞。
“那你說我該如何定義?你知性?優雅?大方?美若天仙?迷得我神魂顛倒?幫幫忙!你一身上下只有這雙眼睛還能看看,這臉攤開來比臉盆都大,不過嘛這胯倒是挺大,以後倒是個好生養的。”色眯眯的看著小妹短款羽絨服下挺翹的臀部。
“所以呢?”冷到令人心寒的聲音從小妹口中溢位。男人炙熱的目光以前會讓她心跳加速,可現在只會讓她心底發寒,如同墜入地獄一樣。
“沒有所以啊,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我是你男朋友,咱們都同居了,還能怎麼著,我還答應了範大媽生個大胖小子給她抱呢,再說了,你想要進我季家的大門,不得先助我回到季家?”
季星寒上前兩步握住小妹消瘦而顫抖的肩,認真而深情:“寶貝,正好店被人砸了,我也有理由回去了,老傢伙還在醫院,放在老宅的鑰匙肯定沒人動,我去拿了,咱今晚就能睡上香江花城那柔暖的大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