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馬車上雕刻著燙金的花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從馬車上下來。
“請問哪位是楊清歌?”
這個男人嘴角掛著笑意,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縫,看上去格外的和藹可親。
“我是。”
楊清歌無法判斷是敵是友,不過她也絲毫沒有半分恐懼,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下來。
聽到一聲清脆的女聲,吳大友尋聲望了過去。
就一眼,吳大友便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女子一眼看上去便讓人感覺周身氣度不凡,那長相更是驚為天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貴女。
吳大友一時間都在懷疑是不是情報給錯了,這般女子怎麼可能是從大楊村出來的?
不過他好歹在商場中沉浮了多年,這些驚詫被他很好地給掩埋了起來。
“清歌小友,冒昧了,我是新開張的狀元樓的老闆,今日便是特意尋您來為您辦慶功宴的。”
說著,吳大友作了一揖。
見眼前人如此有禮貌,楊清歌也不好再冷著臉,太久沒回家,她竟然不知道這邊新開了一家酒樓。
“不好意思,我要同我的好友一同慶祝,今日怕是要辜負你的盛情了。”
楊清歌委婉地將吳大友給拒絕了,之所以這麼做一個是她表面上說的原因,而另一個則是她看出來這個吳大友絕對不是一般人。
所謂士農工商,商人地位雖說近些年有所提高但是絕對不能乘坐金紋雕刻的馬車的,這說明這個吳大友的來頭不小。
而邀請自己去吃飯這個行為,也應該是他背後的人所指使的。
昌平郡無數酒樓,各個都想請楊清歌去吃飯,不為別的,一個解元的稱呼就夠有名望了。不過敢像吳大友這般做的人卻少之又少。
更何況這才剛剛放榜,他也不怕惹眼被人盯上了。
聽完楊清歌的話,吳大友倒沒有半分被拒絕的惱怒,反而臉上仍然充盈著笑意。
“幾位都是中了舉人的,小店如果能請到幾位一同前去,那便是小店的榮幸了。”
見吳大友這般說了,楊清歌也不好再拒絕轉頭詢問了一下剩下四人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