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輝如此，就連一向讓他們信奉的老大程明亦是如此。
楚奕等人搖搖頭，挫敗離去，至少他們未來一個月是不能搞事了，校園一姐說的話，在一中也是有分量的。
程明自從知道葉姝予是a）班學生之後，不知道哪裡搞來了稀奇古怪的參考書，將這些書整整齊齊地搬到了教導主任跟前。
“程老師，我想好好學習。”
“噗……”程天元端著茶杯，即將嚥下的茶水就這麼噴了出來。
他故作鎮定地收好自己的情緒，拿手紙擦了擦衣服上的水漬。
詫異問道：“你是不是又惹了26班的顧向榆了？說吧，這次被打哪了？”
程明撓撓頭，臉上有點掛不住，打著馬虎眼，嘿嘿笑道：“也不全是，但是我覺得榆姐說的很對啊，作為學生就是要好好學習才是。”
程天元冷哼一聲，“我可不信你轉變會這麼大。”
“是真的，程老師，我是真心想學習。”然後為了追女神。
可程天元依舊堅決臉，“我回頭問問她，肯定你們又什麼闖禍了。”
程明無奈收好那些書，嘆了一口氣。“或許學渣想學習時，在他們眼裡，都是別有企圖吧。”
程明將書抱回教室放好後，特意叫了兩個人。
“哥們，上廁所去啊。”
楚奕：“……”這人瘋了。
“明哥，不是我說，你上廁所就去啊，找我幹嘛？”
程明不依，硬揪起他的衣領，拳頭豎起。“走不走？”
楚奕哪敢還嘴，怔怔點了一下頭，“走吧。”
“我們去高三樓一層那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