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她進了木遠華的書房,但令她詫異的是木傾銘也在。
“既然你們都來了,那我也就明說了。”木遠華嚴肅地挑開話。
“銘兒,你是不是要放棄和晚晚的婚約?”他陰沉著臉緊盯著木傾銘,語裡警告的意味明顯。
但木傾銘卻不以為意,依舊無所謂地答道:“是”。
“混賬!你和晚晚青梅竹馬,她等了你這麼多年,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木遠華恨鐵不成鋼地質問著他。
“我一直把晚晚當妹妹。”木傾銘不敢去看曲藝晚,因為他始終是愧對她的。
“爺爺,你別怪銘哥哥了,是我要解除婚約的。”曲藝晚連忙站出為木傾銘辯護。
“晚晚,你怎麼這麼傻?”木遠華心疼地看著自己從小疼到大的曲藝晚,他早已把她當親孫女看待。
木傾銘心裡也五味雜陳。
“晚晚,對不起。”他愧疚地埋下頭。
“銘哥哥,你不要自責。感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啊。”她輕聲安慰他,聽不出她語裡的情緒,但他知道她只是一直在隱忍。
“爺爺,銘哥哥,我要先走了哦,奶奶還在等我呢。”曲藝晚簡單交代後,就出了別墅。
她不知道要到哪裡,一個人慢慢地走著,眼裡的淚再也抑制不住地滾落下來。她蹲下來,雙手捂著臉,孱弱的雙肩不停地抖動著,無助的像個孩子。
她不知道木傾銘其實開著車在後面跟著她。
直到眼裡的淚不再往下掉時她才停下來,可仍舊忍不住抽噎著。
她慢慢起身,卻一個踉蹌倒了下去,木傾銘連忙上前接住她,將她抱進車裡,發動車子,往木家方向開去。曲藝晚艱難地睜開雙眼,周圍熟悉的環境映入眼簾。她拍了拍頭,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回了木家?一個個疑問盤旋在她的腦子裡。
“小姐你醒了”管家劉叔一直守在她旁邊,見她醒了,擔憂地問道。
“劉叔,我怎麼又回來了?”
“是少爺把你抱回來的。”
“銘哥哥?”
“是的,少爺讓我照顧好小姐。”
“我知道了。”曲藝晚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她又在自作多情了,明知道他只是把自己當作妹妹,可心裡總是會胡思亂想。
傾娛集團。
“撼哥,你真的要插手這件事情?”楚奕放下手裡的資料,一臉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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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次的事情和木傾雨脫不了關係。”
“最近a大附近有動靜。”楚奕將電腦開啟,放了一段影片。
“去·s分部”木傾銘神色一如既往地冷淡。
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