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林錚他們可就真個好奇了,這到底是在鑄造什麼劍呢,竟然這麼大動靜的,必須得好好地見識一下才行。
當下,一大一小便躡手躡腳地朝院子裡面摸了進去,按照鐵膽所說,每次試驗之後,師傅的情緒總是激動得厲害,這必須得確定一下他到底是因為高興而激動,而是在發飆!不然要是在他發飆地時候闖過去,那可就倒大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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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兩人便摸到了屋頂被炸飛的那件屋子方便,悄咪咪地朝四處透風的屋裡面一望之後,兩人這就露出了詫異之色。因為這會兒的鐵膽師傅,並不是在高興,但卻也不是在發飆,而是神色沮喪地坐在一片廢墟中。
那是一個滿頭鶴髮的老人,而和一頭鶴髮很不協調的,則是他那一把漆黑的鬍子,恩,從這颱風過境一般的現場來看,他這鬍子還真是多災多難呢!
“師傅——!”回過神來的鐵膽大叫著便衝了過去,“師傅您沒有事兒吧?!”
聽到鐵膽的聲音,老人這就回過神來,那沮喪的神色瞬間便一掃而空,露出來一張親切和藹的笑臉,等到鐵膽上前,便樂呵地摸起他的頭道:“沒事兒,師傅我能出什麼事兒呢你這傻孩子。對了,之前你不是自告奮勇地要去照顧山莊的客人麼?怎麼又跑回來了?”
老頭子才說完,林錚便從破屋外走了進來,客氣地拱手道:“晚輩林錚,見過前輩!”
老頭子聽著便是一樂,“原來是你小子啊!不好好待在客房那邊休息,跑我這裡來有什麼意思的!哦對了,別叫我前輩,我是銀華的師兄金錮,既然你稱呼銀華為小姐,沒道理到了我這裡就變成前輩了啊!叫我金錮,不然叫金兄弟,那也行!”
林錚聞言,那叫一個哭笑不得,果然是個為老不尊的死老頭子呢!滿頭白髮的竟然要和我一個小年輕稱兄道弟的!
一番思索之後,林錚這就對金錮老頭說道:“還是叫金道友吧!”道友這個稱呼彈性就比較大了,老女老少皆宜。
“行吧!”金錮老頭笑道,“只要別叫我前輩那就行了!”
“師傅——!”這時候,鐵膽晃起了金錮的胳膊,“你剛才到底怎麼了?今天的表情和以前都不一樣呢!”
提到這個問題,金錮老頭的笑容便不由得一僵,繼而嘆氣道:“試驗失敗了啊!”
“失敗就失敗唄!”鐵膽滿不在乎地說道,“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了!”
鐵膽才說完,額頭便給金錮老頭彈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地一陣猛搓。臭小子,連師父都敢埋汰!
教訓完了鐵膽之後,金錮的天神便黯然了下去,輕輕地嘆氣道:“這次不一樣,以前失敗的時候,我總能總結出來一點兒經驗,正因如此,師傅我這才又繼續研究下去的動力。但是這次……”說著,金錮便長長地吐出來一口氣,“這一次的失敗,讓我徹底地看清楚了這個實驗的未來,那是完全沒有成功的希望的。”
“怎麼會——!”鐵膽聽得也是一臉的惋惜心痛,這可是師傅研究了好多年的研究成果啊!怎麼能是這樣的結果呢!
看著心疼的鐵膽,禁錮反而開懷地大笑了出來,而後便摸起鐵膽的頭道:“失敗就失敗了,了不起再重新進行一項研究就是,沒啥好可惜的。”
“可師傅都研究這麼多年了!”鐵膽說得淚珠子都快掉下來。
這時,一旁的林錚好奇地問道:“不知道金道友此前正在研究的是什麼東西呢?”
聞言,金錮這就大咧咧地笑道:“我們鑄劍山莊研究的東西還能是什麼,自然是鑄劍之道!”
“這個我自然是曉得的。”林錚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只是我比較好奇的是,您究竟在研究什麼鑄劍方法,竟然造成那麼大一場災難的。”
“我倒是很想給你解釋一下的了!不過你又不是鑄劍師,我怕你聽不懂啊!”
“無妨!”林錚笑道,“我雖然不是鑄劍師,但是我在煉器一道上面,還是有些涉獵的,鑄劍說到底也是一種煉器方式,我想兩者之間應該是有著不少共同點的。”
“沒想到你還會煉器啊!”金錮頗為詫異地說道,隨後笑著點了點頭,“既然懂得煉器的話,那麼應該可以理解一二。”
“還請道友解惑。”林錚客氣地拱起手笑道。
對於林錚的禮數,金錮還是非常滿意的,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實驗,臉上便多了幾分沮喪之色。長嘆了一口之後,金錮便將自己所研究的內容,給林錚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這聽完了之後,饒是林錚這種見多識廣的,都忍不住驚愕地張大了嘴巴,無他,只因這老頭子所研究的東西,實在太過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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