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各懷鬼胎的兩人,便這麼有一句沒一句地相互應付著,綿月一直想方設法地想要將話題轉到青葉那個計劃上面,卻總是讓林錚給輕描淡寫地糊弄了過去,氣得綿月老頭的本體肝火大動。
林錚一邊應付著綿月老頭的話,一邊察言觀『色』地注意起老傢伙的情緒變化。綿月老頭就不是一個涵養多高的傢伙,這點林錚當初第一次來月都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所以,林錚見好就收,在發現老傢伙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時,林錚便隨意地將食指在膝蓋上輕輕地點了三下,這便是他之前和巽約定好了的暗號。
就在林錚的暗號發出之後沒一會兒,庭院中便吹起了一股輕風,這清涼的微風吹來,一下便讓綿月老頭冷靜了不少。忽然,風力變大了一些,吹得庭院中的樹木沙沙作響,隨即,片片花瓣便隨著清風朝他們飛了過來,點點地沾染在他們身上。
看了下杯中的花瓣後,林錚便裝模作樣地望向庭院中的櫻花一陣感慨,“花這東西,還真是奇妙啊!開得這麼熱烈燦爛,卻只是為了迎來自己的凋零。”
綿月聽得有些莫名其妙,跟著林錚一塊望向那櫻花後,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這老小子說出來這句話,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完全沒有!
林錚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他明白,自己這時候不管說出來什麼,綿月老頭都會用自己的想法去揣測其中的含義,而這,便是林錚所想要的目的,只要能夠打『亂』這個老傢伙的思緒,那麼他的目的便達到了。
琢磨著林錚那句話的綿月老頭根本沒有注意到,一個小小的黑點,隨著那紛飛的花瓣,一塊沾到了他身上,等花瓣飛走了,那黑點,卻緊緊地抓在了他身上,並悄無聲息地爬到了他的衣服裡面。
等到黑點爬到綿月老頭衣服裡面,林錚眼中便有一抹笑意一閃而逝,這樣一來,準備工作便算是完成了,稍後就能開始真正的行動,這次不把綿月這個老頭子給坑死,他林錚就把姓氏倒過來寫!
“愚蠢的生者啊!”莫名其妙地感慨了一聲之後,林錚便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這時,聽到了他這一聲感慨的綿月老頭便微微地抖了一下,生者?愚蠢的?!難道說,當初那計劃應該被抹殺的人,有人活了下來?!
綿月老頭越想就覺得這個非常的可能!瀛洲所感慨的“愚蠢”,便是因為那些本該死去的傢伙,又冒了出來,結果卻被他給發現了,所以才給他帶來了這些日子以來的煩惱。
誰?!究竟是誰?!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傢伙又活了過來?!
“綿月兄——!綿月兄——!?”
林錚一連喚了好幾聲,綿月老頭這才回過神來,繼而一臉不好意思地對林錚笑道:“抱歉,想到了些事情,有點兒走神了。”
“哦?”林錚『露』出了好奇之『色』,“可是有什麼麻煩了?”
“不是,不過還得我親自去處理一下才行!”說著,綿月老頭便站了起來,見狀,侍女連忙起身,輕輕地為他撫掉身上的花瓣。
林錚跟著站了起來,神『色』詫異地說道:“兄長這是要走了?才沒坐多久啊!”
綿月老頭臉上便『露』出來帶著歉意的笑容,“抱歉了瀛洲,那事情還挺重要的,我得儘快過去處理好了才行,下次找個時間,你我兄弟再好好把酒言談一番,屆時定當不醉不歸!”
聽罷,林錚便『露』出了一副遺憾的表情,輕輕地點起頭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小弟就不多挽留兄長,兄長請!”
“請——!”
一本正經地將綿月老頭給送出了瀛洲府的大門之後,回到房中的林錚臉上便『露』出了狡獪的笑容,老王八蛋,任你機關算盡,還不是得喝咱的洗腳水!
巽實在見不得林錚此時這猥瑣可憎的嘴臉,不過到底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還是忍不住問道:“現在能告訴我了吧?那奇怪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
“嘛!簡單來說,就是一隻機械蛀蟲!”林錚嘿嘿笑道,“那東西會慢慢地蛀蝕傀儡的身體,等到傀儡的機能受損停止活動,嘿嘿——!到時候你猜哪個老傢伙會怎麼辦呢?”
“什麼啊!”巽聽得便感覺一陣沒勁,“萬一人家準備了第二個傀儡呢?”
“關鍵並不在這裡巽!”林錚笑道,“傀儡莫名其妙的壞了,總得檢查一下是哪兒出了問題,你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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