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祖墳在哪兒?!”
一旁的林錚聽罷,頓時便是一個趔趄,就算是單刀直入,你這問得也太直接了吧?!哭笑不得地望了過去,晉升快,雖說值得懷疑,但並不排除某些天生便擁有強大的氣運,時來運轉的,更是常有的事兒,萬一刨錯了人家的祖墳,這可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完事兒的!
中年文士也被問得一陣發懵,回過神來,這就臉『色』鐵青地說道:“卻不知將軍知曉之後,意欲何為?!”
“沒什麼!”黃皓很是陽光地笑道,“我就是想過去看看,那邊晚上會不會有女鬼跑出來!”
“將軍這是什麼意思?!”中年文士拂袖一甩,神『色』憤怒地盯著黃皓道:“我金家乃是書香門第,豈會做出人殉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聽罷,黃皓的臉上立刻便『露』出了猙獰之『色』,神『色』陰冷地盯著中年文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們家人殉了?!”
黃皓的話並不高明,但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效果卻非常好,在他的緊『逼』之下一詐,中年文士的腦筋根本沒辦法阿麼快反應,如果確實沒有,他的神『色』自然不會有多大變化,然而在黃皓話音剛落之後,中年文士的神『色』立刻就是一變,等到他想到黃皓話語中的漏洞時,已經太遲了!
沒等中年文士爭辯,黃皓便是一聲大喝:“將他拿下!!”
軍士們雖然不明白到底什麼情況,但是聽從黃皓的吩咐,猛地便有兩人衝上前去,將中年文士給擒拿了起來。
被擒拿住的中年文士,再也無法保持自己的風度矜持了,掙扎中大聲喊道:“就算我參與了人殉,也只是順應揚州的大勢『潮』流,在場進行過人殉的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將軍為何只針對我一人?!我不服!!”
“不服是麼?”黃皓冷笑一聲,“將他綁到柱子上!”
“是!”當下立刻便有士兵找來了麻繩,三兩下便將中年文士給捆到了柱子上。
這時候,林錚倒是饒有興致地看了起來,方才用解析眼觀察,已經確定,那個中年文士,的確就是祭祀點的祭祀者,不過除了他之外,其他人根本無法透過能量力場來判斷,林錚很好奇,黃皓這小子準備怎麼判斷?
黃皓打的主意非常簡單,透過對祭祀點的瞭解,他已經知道,完成了祭祀的人,是擁有大氣運的,雖然會遺禍子孫,但當代人的氣運,卻極為強硬!沒有與之匹敵的氣運,不論如何是整不死他們的!這樣的話,判斷起來就簡單了!
等中年文士被綁好之後,黃皓隨便喊了個大頭兵,讓他瞄準了文士的心窩,一箭『射』過去!
聽到黃皓的話,文士的瞳孔頓時便緊縮了起來,神『色』隨之一陣驚惶,“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受元帥舉薦,已經是徐州的正式官員,你們有權力殺我!!”
“黃將軍!”周旭走到黃皓身邊,神『色』有些為難地說道:“這個人的確深受元帥器重,我還聽元帥親口誇獎過他,說他有拜相之才,舉薦的文書早已隨軍報送往朝中!”
“拜相之才麼?這評價倒的確是了不起,不過這不是還沒有收到陛下任命麼?”說著黃皓的神『色』便嚴厲了起來,衝拿著弓箭計程車兵喊道:“你還愣著做什麼?!”
“是!將軍!!”士兵不再遲疑,低喝一聲便拉開了弓箭,不到十步的距離,這樣的距離內,他不可能『射』偏!
“住手——!!”在中年文士一聲驚怒的大吼聲中,士兵手指一鬆,破空聲隨之響起,下一刻,大廳中便響起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一名官紳的手臂被箭矢貫穿,鮮血淋漓地倒在地上掙扎,叫得極為悽慘!看著那倒下的官紳,拿著弓計程車兵一臉的呆滯,這特麼不可能!老子明明瞄準了那個傢伙的心口,怎麼箭會飛到這個倒黴催的胳膊上?!
媽的!副官上前便一巴掌朝士兵拍了下去,“十步不到的距離你都能『射』偏,你訓練的時候全偷懶了是吧?!”
“不是啊長官!!我……我……”士兵一臉的委屈,卻不知道怎麼給自己辯解,事實擺在眼前,十步不到的距離,他的確『射』偏了!
就在士兵欲哭無淚之際,黃皓上前攔住副官,“行了!這不關他的事兒,信不信就連你都『射』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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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一聽,這就不爽了,就算您是長官,可也不能這麼埋汰人啊!
當下拿走弓箭便道:“那卑職這就試試,將軍且看!”
話畢,副官便威風地拉開了弓箭,只從他開弓的姿勢便能看出來,這是下過苦功的,『射』箭技術絕對不是一個大頭兵能夠比擬的!精神集中地瞄準了中年文士的心臟,副官一聲低喝,手中的箭矢隨之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