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棺的震動聲越來越大,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卻忽然不見了,墓室的頂端,兩個猩紅色的眼睛射出了兩道殺氣,不停的注視著林陽等人。
而中央的那個懸棺竟然不動了。
李朵兒吞嚥口水的聲音讓所有人驚醒,中央那個懸棺的棺蓋不停的挪動起來,一根滴血的手指在懸棺伸了出來。
很快,第二根手指,第三根,直到第五根出現,一隻沾滿鮮血的手在懸棺之中飛了出來。
“是之前的那隻。”
李朵兒驚叫了起來,林陽也看了出來,這明顯是之前那隻手,只不過,如今看上去氣息弱了很多。
“出手。”
周蕊知道,這個時候不滅掉這隻手,那結果一定和張瑤的下場一樣,她是想要嫁給皇甫遠山的,怎麼可以隕落在這裡。
只是,他們都小看了那隻手,一滴滴鮮血在它的身上濺射出來,凡是被濺射的地方,都發出了刺啦一聲,然後冒氣了青煙。
林陽深吸了一口氣,退到了後方,末雨宗的弟子都覺得,這是應該的
。畢竟,林陽是啞姑嘛,退到後方是應該的。
可她們還是小看了那隻手,僅僅幾個回合,末雨宗的弟子就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都退到了林陽的身旁,謹慎的看著那隻手。
而林陽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隻手竟然沒有攻擊林陽她們,只是圍著末雨宗的弟子轉來轉去。
“你們發現沒有,那兩個眼睛似乎一直都在盯著啞姑看,那隻手似乎害怕啞姑。”
李朵兒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而末雨宗的弟子也都看向了林陽。
周蕊憤怒的來到了林陽的面前:“啞姑,你說,你是不是能夠對付那個東西,你為什麼要看著宗門的姐妹們被殺。”
林陽皺了皺眉頭,然後搖了搖頭,李朵兒直接拉開了周蕊,然後說道:“啞姑那麼善良,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那種人。我覺得,這可能與啞姑的蠱術有關係,啞姑,你試一試你修煉的那種蠱術,能不能滅掉這個傢伙。”
林陽點了點頭,然後雙手結印,一口鮮血噴向了那隻血手。
林陽的這種憂叫做癲狂憂,憂落在蠱蟲的身上會讓蠱蟲發狂,不過也會讓蠱蟲虛弱。
血手並沒有躲閃,反倒是衝向了癲狂憂,李朵兒等人都驚叫了起來,看到血手被憂上癲狂憂後不停顫抖的樣子,又興奮了起來:“啞姑,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林陽心中冷哼,卻倒退了一步,而血手如林陽想的一樣,發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美味。”
“該死的,啞姑的實力太弱了,那個憂激怒了這個傢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拼了。”
末雨宗的弟子都衝了過去,根本就沒有人去管林陽,林陽也抽出刀衝了過去,李朵兒還想著要保護林陽,卻最先隕落在了血手中濺出的鮮血之中。
“美味,真是美味啊。”
毛骨悚然的笑聲即刺耳,又讓人絕望,周蕊發出了咆哮聲,她身上的袍子竟然不見了,那個面具貼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一對巨大的翅膀出現在了周蕊的身後,她那張臉似乎因為與面具融合到了一起,變得十分詭異而猙獰;“我是不會死在這裡的,我要嫁給皇甫遠山,怎能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