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朝蕭老道看了一眼,“回稟大老爺,小人姓蕭,名初十。”
“你也姓蕭?”
蕭老道連忙說道:“湊巧而已。”
縣大老爺剛要說啥,客棧掌櫃說話了,“啟稟大老爺,他們幾人入住客棧之時,姓名都已記錄在冊。”說著,客棧掌櫃把一個大本子從懷裡掏了出來,“請大老爺過目。”
旁邊一名衙役,走過去接過名冊,呈給了縣大老爺,客棧掌櫃連忙補充了一句,“他們的名字在最後面。”
縣大老爺把名冊翻了翻,竟然念道:“蕭初九、蕭初十、蕭十一……”
太爺跟著蕭老道盜墓以來,都是以隱姓埋名的方式,尤其在客棧登記名冊的時候,用的全是“蕭初十”。
縣大老爺看向我太爺,問道:“蕭初九和蕭十一,是你兄弟?”
太爺遲疑了一下,回道:“並非親兄弟,是小人的師兄弟。”
縣大老爺又問:“那他們可曾動手殺人?”
沒等太爺回答,蕭老道回道:“回稟大老爺,我們一行八人,除了我等三人,其他人均被採花賊人的『迷』『藥』『迷』翻,現在還在客棧裡昏『迷』不醒。”說著,蕭老道一指地上的三名女子,“這三位姑娘,應該也是被『迷』『藥』所昏,還望大老爺差人救治,以免耽擱了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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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大老爺聞言,給旁邊的老書生遞了個眼『色』,老書生走到堂下,招呼幾名衙役,把三名女子抬去了後堂。
這時,客棧掌櫃說道:“啟稟大老爺,採花大盜,人人得而誅之,今三位義士為民除害,不但保我客棧安寧,又救得三名女子生還,可謂大功一件,大老爺不可不察呀。”
縣大老爺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按我大清律例,誅賊者賞,行兇者罰,不過……”縣大老爺又打量了我太爺一眼,“此後生連傷五條人命,卻面不改『色』,只怕也非善類,還需徹查,來人呀,將疑犯蕭初十,暫且收監,明日候審!”堂下衙役答應一聲,過來就要給我太爺上枷鎖。
“且慢!”蕭老道見狀,頓時大喝一聲:“敢問大老爺,蕭初十何罪之有,為何要收監候審?”
縣大老爺看了蕭老道一眼,說道:“一個打把勢賣藝的,有何膽量,敢連傷五條人命,如今對簿公堂、半身血衣,竟能泰然自若,以本縣多年斷案經驗來看,此人一定有命案在身,你等修要多言,先將疑犯押下,待明日詳細審問!”
賣藝老頭兒一聽,大喊冤枉,“大人冤枉,此五條命案,並非這後生一人所為。”
縣大老爺瞥了老頭兒一眼,並沒有吭聲兒,老頭兒快速站起身,扒開地上一具死屍的衣裳,“大人請看,此人是被老漢家傳絕技打死,並非這後生所為。”
太爺低頭一看,就見這具死屍,嘴角掛血,胸前有碗口大小一片淤青,好像是被大力拳或者是鐵砂掌之類的打中的,力道兇猛,一擊斃命。